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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瓦残桓之上,那栋危房只剩下三处墙角还有地基,这时已是家徒四壁满目疮痍,没有多少值得留恋地方,唯独只剩睹街思人最后丝念想。
三十大几岁还是孤家寡人个,除守着这栋充满回忆破楼,还能去哪呢?男子落魄地坐在床板上,臀部挨着大致能看出棉被形状堆破烂棉絮,胸脯不停起伏,还残留着奔跑跳窗之后久久不能将歇粗重喘息。
男子表面上木然痴呆,黢黑色眼珠深处分明透出两道清朗视线,在黑暗中品味这份孤寒滋味。
他因仓促奔跑而激起粗喘刚刚平复归位,另种更加难以抑制粗喘袭上胸膛,常年孤独单身,也没有女人,除那几本色情画报和网购充气娃娃排解郁闷,就只能依靠脑补。王崇亮在脑海里回味着许多年前,女人青春洋溢带着潮红面孔,手感温热丰满身材,肆意纵情地相拥,滚在地板上享受隐秘鱼水欢情……他将只糙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抚弄,回忆画面已然模糊,失去而永远回不来温情让人愈加心酸。
亮,凌河从灯火通明楼上缓缓走出来,眼神精明,手里拎件奇形怪状东西。
凌河眯眼问薛谦:“薛队,今天好像是个特殊日子?十五年前那场火灾,发生在几月几号?”
薛谦对这些信息滚瓜烂熟,张口就报不打结巴:“九月十五号,不是这个月,但今天确实也是个十五号。”
凌河快问:“那对死去店主夫妇叫什名字?”
薛谦快答:“都姓李,男叫李连富,女叫李淑萍。”
外面瓦砾堆好似发出轻响,门窗轻动。
王崇亮还沉浸在饮鸩止渴般自亵放纵,躺在棉絮堆上粗鲁地喘息着,没意识到有人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他破屋,围观目睹他猥琐行为。
个高大身影肩披长发出现在窗边,煞有介事地模仿尖细女嗓:“王崇亮,李淑萍鬼魂过来找你啦~~~”
又个高大身影堵住门口通路,冷笑声:“王崇亮,你在干什?你在想谁?”
王崇亮被吓激灵,几乎裹着破棉被套子跌下床板,脑补中影子与现实中鬼影蓦然重合,当真让他以为活见鬼。他顶着脸没洗掉黑烟,浑身情欲都随着脖子冷汗蒸
凌河点头:“这就对!”
凌河视线掠过斑驳墙壁,老旧木制扶手。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划过楼梯扶手上些黑色印迹,给薛队长和严小刀分别凑到鼻子下面闻闻,确是煤油烟火残留呛味。墙上还有不慎蹭上黑灰,呈现半边深半边浅微微擦过去痕迹,指示着小贼逃跑方向。
对焦油过敏凌先生对各种烟火气息都十分憎恶敏感,方才刚冲出房间,就闻到谁家锅底烤糊似熟悉味道。
薛谦点头扯出丝笑容,悄悄说:“你也觉着街对面那位被烟熏成黑炭脸家伙有问题?”
凌河痛快地摆头:“薛队长不妨跟来个两头堵,关门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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