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说:“不怕颠。”
严小刀本正经又带点调笑意味:“真很颠,硌得慌,对年轻人身体发育不好。”
凌河甩还给他句:“多谢严总体恤,好得很。”
凌河被严小刀说得浑身起毛发痒,难免回味昨夜在洗手间内过火亲昵行为。严小刀这只大妖精已经将他身体某些部位密码解锁,对他那方面步调、节奏甚至私下癖好都如指掌,够不要脸!
薛队长昨天是逼着专案组同行连夜干活儿,抽调十五年前这附近发生过切可疑案件资料,试图刨坟掘墓从故纸堆里找出值得并案联系。
送薛谦轰轰烈烈地开着这辆带棚三轮车过去。
村里两条黄狗路见不平,被这气势嚣张不速之客激起义愤,追逐着三蹦子追老远,几乎咬上薛队长裤腿。后面群围观瞧热闹警员毫不讲江湖义气,幸灾乐祸地大笑。
几辆警车停放在各个村口,调查人员撒开张弥天大网,将这里从前发生过故事抽筋扒脉再条分缕析。
这地方太容易藏事,加之从前办案程序粗糙不讲证据,就没人花心思查,各地都懒得管。如今突然认真调查起来,讲究人证物证铁证,许多当年蛛丝马迹和遗案痕迹就纷纷浮出浑浊水面……
几乎整天内,凌河与小刀跟随薛队长把附近几个村庄走遍,精力体力和纠察真相欲望都相当充沛,眼见着日头最后都撑不住,叽里咕噜连滚带爬地堕入远处山脉之间。
他们在傍晚夕阳斜射光辉下走过片拆迁瓦砾,恰好在两个村庄交界处。
这里靠近主干大道,从公路侧迈过半干涸引水渠,再穿过片稀稀拉拉玉米地,橘红色晚霞为青嫩玉米苗染上很好看光泽,路边立着块大红色手写体“旅店”简陋牌子。两个村庄命运各有不同,左手边村子房屋鳞次栉比,高矮装修各不相同,街面看上去像是以粗陋针线功夫打各色补丁。而右边村子,正拆到半,放眼望去就是片萧条砖石瓦块。
薛谦相当失望:“可恶,都拆,人都搬走,以前有什房子、有什人,都找不见!”
薛队长咬着烟蒂咕哝,狂骂几句当年白食俸禄庸碌无为办案人员。
他手里拿着资料,指着左手边街面上刷成浅绿色栋三层小楼:“这是当年个私人小旅馆地址,当时曾经失火烧光,派出所档案里有旧照片
凌河有时情不自禁从身后环住严小刀腰,心疼小刀走路很累。
严小刀自己不提,但确实累。他伤是右脚,无法发力,重量和重心就无可避免落在左脚上,长久这样下去,原本完好左脚也容易积劳积损,踝关节胀痛。
但严小刀这人贯强撑,不吭声,不抱怨,不啰嗦废话,不愿在旁人面前示弱。
自知造孽凌先生附耳对严小刀说:“去开那辆蹦子,开车带着你走?”
严小刀瞟他眼:“呵,算吧凌老板,那个蹦子开起来颠屁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