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毛致秀倏然凝重正经起来,悠悠地叹口气,“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严先生是很好,他自始至终就没做错什,却遭受断肋断脚无妄之灾。他这种人必受旁人所害,就是因为他自己太强、太厉害,时刻令人忌惮提防、投鼠忌器。任何人想要对戚宝山下手,必然先拆他左膀右臂,头个除掉严逍。咱们凌总做错吗?绝对没错啊!
“凌先生想要达到目,就是让他成为戚宝山身旁颗弃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总之没法再用,才能留住这个人。
“严逍是没法再回戚爷身边。只是,这样下手太残酷,终归于心不忍啊。”
……
您就是那位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男菩萨!家这位嘴毒心狠孤僻乖张冥顽不灵不可救药凌主子,这些年,他就没有喜欢过第二个人您还看不明白吗?当局者迷,们早都看明白!
正主晚上都不露面,只是过几分钟就从不知哪条走廊溜达出来,故意路过严总房门口,探头探脑地偷看,然后又沉默地转回去……
两人见面话不投机定掐起来,还不如不说话不见面。
凌河在自己家里,终于可以穿回自己衣服,露出最真实本来面目,再也不用伪装尊贵优雅少爷。这人就连衣服颜色款式,都是苍白无趣!
假若让外人来做个品评,凌先生穿衣打扮可真没看出霸道总裁风范,上身件极为朴素白色圆领T恤长衫,下身是浅卡其色收腿家居长裤,都是打着“清仓甩卖”条幅摊位上最普通廉价牌子,而且买买打,每天挑选衣服穿这番脑力活动都省掉。长裤边缘因为洗涤次数过多已磨出毛边,也懒得换新。脚上双夹脚拖鞋,露出瘦白泛青脚骨。
浅淡苍白衣装,包裹副绝好身材,衬着张绝色脸,形成某种别扭而强烈反差。
严小刀吃过药后闭目养神,休养生息,偶尔眉头微簇和喉结划动,bao露他无睡意真相,脑中纷乱,思绪万千。
毛致秀离开房间时,苏哲在身后噘嘴哼句:“你说这是何必呀!哎呦,严先生要是稀罕,二话不说今晚就嫁,百零八种姿势随便他点,只要伺候得他舒服满意,又帅又男人呦!”
毛致秀差点抠出两颗白眼珠子砸死这小妖精:“做梦吧,看得上你?”
“当然瞧不上啦。”苏小弟扭着蛮腰摊手,“可是他瞧上那位怎回事嘛!觉着严先生人挺好,他伤这重,没骂咱家少爷,也没有对咱们恶言相向。何苦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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