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而且又是个“应约”前来熟脸。
之前收到威胁电话,连日来积累愤怒已经膨胀到无法遏制,挤压掉原本就空间不足脑容量,此时掐着时间火速赶到5号码头货仓人,除那位游大公子,还能有谁!
游灏东途中再次接到几乎令
……
此时,码头上场遭遇战基本已经结束,而且是以边倒方式,总共也就持续几分钟。凌河手下人马把其余虾兵蟹将全部料理。
贸然引发争斗渡边老板,为自己愚蠢冲动和不及格双商付出惨重代价,伙人七手八脚地打捞着掉在水里扑腾挣扎同伙,逃窜着再蹿回到巡逻艇之上。
凌河根本都懒得对渡边仰山乘胜追击,那假尼桑鬼子半边身子已经入土,在他眼里就是条卑贱虫蚁,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回头也看到游书记。游景廉是被严小刀并架着过来,方才露面就被按住,此时木木呆呆坐在棚子下面,自,bao自弃地连反抗都省掉。身旁几人挺好心地给游书记包扎伤口,这毕竟是州官身份大人物,谁也不希望这人因为失血过多就挂掉。
着柱子出溜到地上。
就连凌总手下絮絮叨叨很不服气黑衣小子也住嘴,暗自倒呵口凉气,拜服。
凌河这时已经恢复冷静如常表情秩序,内心波澜壮阔巨浪滔天,但面色深藏不露,让人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
“你们都看到。”凌河声线轻飘地说,“假若将来真有战,们谁能拼过严小刀。”
身旁几人互相瞅瞅,诚实坦率地摇摇头:“严先生身怀绝技以当十,们打不过他。”
渡边仰山在手忙脚乱之中再次吩咐手下人,把自己重新抬回船上跑路。
这趟折腾纯属多此举,何况手底下十数名保镖此时个个都是断胳膊断腿落魄模样,自身都难保,谁真心要管这老家伙死活!
“把抬上去!先不要开船,你们先把抬上去!!”渡边老板愤慨情急之下,往前扑跌摔倒在舢板上,几乎头朝下投海。这大袋“土豆”被人捞出水,湿漉漉地搁在船板上,巡逻艇在雨中不顾险情冲破波浪,往远处深港大船方向驶去。
渡边仰山是这时发现,海面上传来阵不寻常异动。
凌河他们也发现。
凌河点头承认:“没错,们拼不过他。今天只是抓个游景廉,倘若今天来人是戚宝山,以严小刀对戚爷忠心耿耿,他定跟血战到底,绝不会畏缩退却,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他不会允许往前再走步。”
身旁数人陷入沉默。
凌河惨笑,爱恨交织之下吐露出真话:“小刀啊,你让能拿你怎办?
“怎可能放过你,怎能把你这样人再留给戚宝山?”
严小刀没有听到凌河低声喃喃密语。水面上隐隐发动机声和汽笛声组成嘈杂背景旋律,他仰面倒在不远处甲板上,几乎就是筋疲力竭,剧烈起伏胸口艰难地追逐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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