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你是为上船,就是为制造个机会与们这些人狭路相逢,对吗?
……
所有这切,就是局策划完美攻心战。
步步为营,处处心机,攻就是你严小刀心。
而他对凌河无法割舍情感,有多少就是由来于对方那副任性躯壳之下偶尔流露脆弱无助,激起他强烈保护欲和疼惜之情,好个滴水穿石润物无声,让他在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中动真心,让他牵肠挂肚,欲罢不能……
每晚在浴室里强忍着欲念碰触对方身体可望而不可及时候,却恰恰是凌河最嫌弃、最不情愿、最厌恶他时刻……假若所有温存都是虚情假意,切珍惜皆是自作多情,那种彻骨心寒,太伤他。
……
严小刀自幼命运坎坷,大风大浪都经过,以为自己可以看破人情冷暖与世间生死,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重伤,果然最伤人就是情关。
凌河这样冷傲要强,这样身逆鳞从不服软毫不妥协,这人得是有多强大心理素质和忍功,才能这长时间里纡尊降贵做小伏低,蛰伏在他身边?
如果再往前倒叙,‘云端号’那条船上又是怎样场戏?假若凌河腿根本就是好,这人就不会毫无自保能力不得不依附与他,红磨坊剧场内谋杀原本都不该发生,凌河就不会毫无反抗还手能力地被杀手拖入包厢,就不会被强行注射尼古丁差点挂,也就根本不需要某个痴傻呆子发疯似为他做什人工呼吸。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
严小刀突然将凌河两条大腿掀起来,以全副分量将人压成屈分姿势。茶几上瞬间风起云涌双方陷入肢体对垒和纠缠,撕扯开衣物下面露出大片诱人蜜色胸膛,充满雄性张力粗喘声音令门外蹲守熊爷双黑玻璃眼都露出惊惧,不断挠墙以排解紧张气氛,没听过这样可怕两只公妖精掐架。
严小刀五指扒住凌河腹肌下已扯到
红磨坊包厢内,凌河脸色呈现淡青色气若游丝地横躺在地,脖颈插着截断针。
尼古丁注射量不多不少,恰好让这人陷入窒息危险但又不会致命,或者说,恰好需要严总危难关头英雄救美,但又让凌河身体无伤大雅,总之死不……那根针头又是被谁掰断?
可惜俩黄毛杀手全都跳海穿越,总不能是杀手自己将凶器掰断。
而伊露岛赌场之内,凌河假若没有瘸,这人根本不需假作禁脔之态奄奄息躺在赌桌上做人肉筹码,凌河拍桌子就能翻身跃起,或许身形姿态比在场那群蠢货都更矫健灵活。看这人手指功夫不弱,拳打游灏东、脚踹简铭爵、再用两根指头捏死渡边仰山都应当不在话下,还需要他严小刀挖空心思赌那些牌吗?
甚至那段惊险又美好海上萍水相逢也是海市蜃楼。凌河无比聪明个人,怎会被仇家擒住?渡边仰山那老人渣是既贪婪又愚蠢,他有多少本事能抓住凌河?以渡边仰山头脑智商,他给你凌公子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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