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回家没人跟踪他。他想,事情都到这个地步,对方应该也觉着,已经没必要再跟踪,切可以明着摆上台面真刀真枪。
他打开电控大门驶入前院时,出于习惯仍往楼上露台方向望眼,孤独鹅掌枫与前院山茶树隔楼相望,露台上哪还会有什人等他?卧室窗内片黯淡,盏小灯都没有为他开启。
他从熊爷和三娘中间生硬地挤过去,挤不过去就直接伸开长腿跨过,上楼。主子大爷脸冷酷对两位宠妾毛都没沾就走,惹得两只熊玩意儿充满失落感地路嗷嗷追到主卧门口,却最终被扇沉重大门挡在走廊。
凌先生今天这个钟点竟没有弹琴,也可能刚弹累正歇着。
凌河在昏暗没开灯沙发上低头把玩着什。半长头发帘恰到好处地垂下,遮出个美人犹抱琵琶光影效果,半边细润斜长眼露出来,眼尾云山雾罩。
查,还不如直接去调查那位严先生。”
“哪位严先生?”薛谦歪头眯起眼琢磨,难道昨晚刚见过那位?
赵绮凤杏眼圆睁,黑金色眼线在眼眶上跃动挣扎,歇斯底里恨道:“宝鼎集团分公司老板严逍,电话里说他在酒店房间等,就是骗,八成就是他手搞鬼你们怎不去查他!”
赵绮凤知道她这趟警局审讯室谈话是免不,她毕竟沾身麦允良血,还有她在酒店房间留下唾液指纹,在那无比混乱惊惧场面下她来不及销毁任何不在场证据。但她不甘心,临死定还得拉个垫背,背着抱着齐灭,凭什就老娘倒霉吃官司?相关人物个也甭想逃脱牵连。
薛谦在起身之前,面无表情地在他笔记本上写下“严”字,还郑重其事勾个大圈,钢笔力道直戳纸背,不太结实笔记本纸都给戳漏。
凌河手里捏,正是那只“八万”骨牌。他估摸严先生再看见这张牌也没印象,他直还留着,偶尔拿出来捏捏揉揉,想象自己揉是严小刀脸、严小刀鼻子,已经把这张长方形牌棱角都磨圆。
今晚最后夜,想再多看小刀眼,夜半时分再悄悄离开吧。
凌河把骨牌放在鼻子下闻闻,然后咬在嘴里,回忆严小刀装得脸浪荡登徒子表情却将这张牌塞到他唇间有趣情形。二人那时眉来眼去十分默契,凌河自顾自抽风似笑。
他这时听见大
警员将赵女士请上警车带回局里详细问话,薛队长临走不忘吩咐:“去楼上衣帽间找那件大衣和鞋,带走化验。”
薛谦坐在自己亲驾那辆车内,迎着车窗外扑面而来烈风,以车载电脑迅速抓出目标人物资料,对他副手说:“赶紧查查查这个严总!
“身份证大名是严逍,二十八岁,本市南郊回马镇武平村户籍,先别打草惊蛇,先搜集充分证据再抓人。这些人个比个难啃,都是硬货,但凡涉案都不会轻易认账!”
……
春日烈风中飞车赶回别墅,严小刀那时握方向盘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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