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脸上也没什太颓丧难堪或者要死要活表情,他心里痛苦,但从来不对外人表露出来,从小就这样,他能经得住任何人生打击,这点儿算什?
严小刀没有机会亲眼解,他背身关门离开卧室后,凌河自己关灭床头小灯,将切欲泪欲笑近乎疯狂神魂颠倒完全掩盖在寂静和黑暗中。
凌河仰面动不动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上他脑海中英俊挺拔影子。他鼻尖梦寐以求地终于蹭到某人鼻尖上,以被动快要窒息方式被蹭很久,揉上那颗十分性感小黑痣。
他点上自己嘴唇,在千丝万缕纹路间回味那个美好唇形是怎样吻上他。他丝毫没有这种经验和经历。他回忆那萦绕在兴奋神经中枢之间淡淡烟草香气,竟然还混合漱口水甜薄荷味,即便这样仍然挡不住专属于小刀烟草热辣;他回忆那略微粗鲁但烧灼他心深吻,只可能属于两个男人之间酣畅淋漓充满阳刚气息吻。
他把手指探入自己唇舌间,徒劳地试图找回两人舌头交缠时,那种狂喜,那种燃烧,那种携手探入无穷极乐世界美妙。
没做过。”
但喜欢你。
严小刀以为,这样话在两人之间足够得上种最深刻表白,不必再说腻歪矫情废话。也不好男色,从来没碰过男人,就因为你是你啊,凌河!
凌河分明听就领悟,抵死挣扎般调开视线,却让喉结道颤动脱离控制掠过四野洪荒。
严小刀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出门,在针扎般难受心境下压抑着痛苦离开。
……
不喜欢。
不愿意。
对男人之间做那种事感到恶心、作呕。
可是……是小刀啊。
凌河说不愿意。
他肯定不会强迫对方,俩人床上那点事,要就是两厢情愿,求得就是互相钟情刻耳鬓厮磨,他绝对不会用强。他没强迫过任何人,更何况是他真心相待他想要珍惜人,下不去手……即使两人武力值差距是如此明显,他压上对方大腿使力蛮干做成那件事简直太容易。
夜里他蹲在后院角落块岩石上抽烟,享受冷风,还被住在副楼哥们瞧见,伸出张脸问他:“老大,还不睡?”
“犯瘾,外边抽根烟。”严小刀答。
“呵呵,老大真会疼人……”那哥们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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