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到打炮这件事真他妈是个不情不愿意外。估摸那位爷情急之下全然忘记最近他们老大睡是客房,不是主卧,客房窗户就在这墙根正上方几米之处。更关键是,宽子这家伙最近刚交往女友,也是个半风尘女子,二人好像有点来真。宽子知道他老大都不往家里留姑娘过夜,自己也不敢破规矩,到钟点却又舍不得放手,二人月光下对视如胶似漆,忍不住站立在墙根下就来发月下野炮。
这件事极其可笑,严小刀原本不在乎他自家兄弟在外边干点这个,都是血气方刚大小伙子,谁没个七情六欲,喜欢哪个妞儿千万别放过,这是他跟他弟兄说话。
只是那动静太近,阵仓促混乱喘息却又透出炽热真情实意。窗根近如床根,声音大如擂鼓,在酒意催动之下快要烤着他床。
他现在开窗出去伸胳膊,都能给宽子弹个脑呗儿,或者直接扔只鞋、泼盆水下去,可那也太不地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品德。
严小刀感觉他床边这堵墙都在动,甚至数得出那上下摇撼频率。他在黑暗中沉默着翻身,裹着被子狠命压抑下半身不受大脑控制异常行动……身下却“嗷”声随即阵翻滚乱喘,无辜熊爷媳妇被他手掐醒,不满地嗷呜声,连滚带爬跌下床滚到自己老公怀里去。
后仰过去,闭目养神。头发已经吹干,身上却像在浴缸里涮过样,白衬衫湿得透透,透明着紧嘬在皮肤上洇出片浑然漂亮肉色。有滴水不安分地从鬓角溜下来,顽皮地蜿蜒着淌过脖颈脉络线条,最终活泼泼地汇入领口,融入诱人蜜色肌肤。
美人在骨不在皮,灯下侧颜轮廓如塑如画。
凌河转脸看他:“戚爷电话。”
严小刀:“你怎知道?”
凌河挺心疼地瞧着他:“你脸色好像刚被人打,能把你逼出这副表情,也只有戚宝山。你不如把直接扔大街上吧,省得如此煎熬,两面周旋左右为难。严总,不想让你为难。”
狗都是成双成对。
严小刀声不吭翻身下床,将自己关进浴室。
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
喷头下冰冷水柱终于稀释皮肤上热辣烧灼感,却还是没能扑灭炙烈燃烧心火。
严小刀没脱睡服,低头看着汗衫和短裤在水花路兴
严小刀无奈地都笑出声,很想给凌河击节鼓个掌,很想步上前吻住这个人脸、轮廓、嘴唇……什都没做过,却是真动心。
严小刀盯着凌河眼:“自己抽。”
“别,脸怪疼,没必要这样为难。”凌河摇头不赞许,有时心智成熟得令人生畏,却又转眼间露出欢悦期待笑容,“严总,明天教你弹个曲子,允许您点播,你点哪个,就教你哪个!”
这天夜里,严总没睡好。
他不承认这是因为凌河,主要原因还是喝酒,头有点痛。另外个重要原因是,有人就在他这间客房外面窗根底下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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