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就是跟你说声,过几天回来。”戚宝山闲扯几句家常之后,突然切入正题。
或许就是句试探,但真把他试探着。当空道雷劈头顶似,隔着电话都能察觉到严小刀心跳漏三拍,脑电波突然乱跳,如临大敌:“……嗯,成,哪天回来去接您。”
戚宝山分明冷笑声,但也不像要生气发飙:“小刀啊,圈子里都传遍,传得隔着八个省都知道。干爹给你讲笑话,这笑话说……有只男狐狸精掰弯老子身边笔直笔直严小刀!就闲着磕牙打屁问你,有这回事不?”
严小刀语塞,太阳穴疼,伴随着老谋深算戚爷在电话里抑制不住笑声。戚宝山哼声:“呵呵,你也甭他妈跟吭吭哧哧地还装蒜,你是儿子,这种事第回问你啊?有就说有,没有就没有。”
严小刀压抑着说:“人家都跟您说什?没有,没上过。”
戳他腋下,严小刀猝不及防被摸到软肋,从来没被人摸过地方,浑身火都快炸起来……
凌河哼道:“你刀呢?身上都不带刀……也不怕害你。”
严小刀天然低音炮今晚尤其醇厚诱人:“你来,看你怎害。”
凌河今天嘴炮打得都结巴,只是以他伶俐口舌小刀没听出来,他几乎脱口而出,有胆不带刀,也不怕强,bao你?
冲掉洗发水时,严小刀仔细地将凌河耳朵和后脖子泡沫弄掉。他指腹和手心皮肤遍布疤痕和硬茧,摸上对方皮肤总感到抱歉,让他按摩肯定和用块砂纸打磨差不多。
戚宝山痛快骂道:“嫖过就说嫖过!都不担心你嫖他、操他,是担心,你没干,但你已经动心、迷道。”
严小刀坦率道:“没有。即便背着您,也真没干那事。”
戚宝山无奈叹息,都有些心疼:“小刀啊,猜就是,你就没干,都没机会上手,外面人知道个屁。”
“……”严小刀心想,戚爷在他主卧床下装摄像头吗?
戚宝山缓缓道:“凌煌儿子是什人?你知他以前干什?小看他,他能随随便便让谁弄上手,连都不信。妖精撒出来就是准备咬人害人,不是出来跟你玩儿风
凌河后颈弧度看着很好,许多水还是顺着脖子胸口流下去。这人撩衬衫自己囫囵地擦脸擦水,抱怨话音含糊不清地埋没在衣料褶子中,难得脾气态度都很软,跟几个小时前霸道尖酸地嘴撕麦大明星简直判若两人。
严小刀轻手轻脚替对方攥干头发,就这时,裤兜里手机响。
戚宝山例询电话。
他当真陷入片刻迟疑犹豫,但恰恰因为当着凌河面,不能不接,不接就太,bao露此时恋恋不舍真相,太丢脸。他真不是那种跟谁腻歪缠绵人。
严小刀沉着脸进另间洗手间,照例是踩着蹲在马桶盖上,他家马桶盖因此换得特勤。他干爹总挤兑他,说他这是村里哪个庄稼汉蹲门槛前端大碗吃面姿势,真他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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