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只是突然间意识到,他每次与凌河出门都是瞎担心,只要凌河在他视线内就非常平静。但每次这人离开他视线,他单独行动,就会遇到对他行踪很感兴趣、若即若离小尾巴。
好在,对方似乎并无意加害于他。
……
失望。
将凌河塞进车子时,严小刀眼底光芒闪烁不定,突然扯住杨喜峰到车后,在旁人连口型都读不出角度低声道:“刚才凌先生没有离开过你们?”
杨喜峰道:“没有啊怎啦?”
严小刀面色严峻:“你们直盯着寸步都不离吗?”
杨喜峰莫名地说:“就是直盯着啊……中途去趟洗手间,但是俩在门外看着,就几分钟,绝对不可能离开。”
严小刀感觉自己可能疑心病太重,确实不好,但他就是无法抑制某些出于直觉怀疑。
他想下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凌河能不能从轮椅上飞起来,那个人身形比凌河足足小圈。凌河也是瘦长身形,手长脚长,背影相似,但百八十四公分身高在人群里是很打眼,这个数据目测属实,没有虚报,没穿内增高。
今天出门以及回家路上,非常顺利安稳,没见尾巴。
车内,严小刀状似无意地对凌河说:“每次带你出门,总以为会有人对你不利,然后发觉担心都是多余,连个跟踪盯梢人都没见着。”
他观察凌河那副不温不火浑然不怕试探拷问表情,凌河耸肩笑道:“已经在临湾这块地界落脚好些天,就在戚爷和严总保护下,谁敢对不利?见过人越多,越安全,越没有人敢动。大伙都知道在临湾逗留,互相都盯着,万意外挂,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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