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背着老妈偷偷摸摸弹会琴,半小时后严氏就从小屋出来,眼圈微红,忏悔祷告难免触及伤心往事。
凌河将自己吃过块糕点盘递给严妈,让对方先稍坐片刻:“可以允许也进去忏悔吗,邱牧师?如果您能允许冒昧和对主虔诚,有些话想与您分享。”
严小刀诧异地挑眉,事先没安排这出?
邱牧师名叫邱文澜,是小镇上凤毛麟角几位富有声望文化人之,年纪不小但脸上不生皱纹,拥有信仰且保持豁达从善心境,或许真可以让人忽略岁月时光侵蚀。邱牧师微笑点点头,做个手势。凌河仿佛早有预案准备,又回头看向小刀:“严总,可以跟起吗?”
……
活吊起胸中口气似曲子,偏好粗犷大气爽快。
两人四只手忽快忽慢热情洋溢地抚弄那排琴键,将每个音符敲进对方心间。
他们都深深埋藏着真实心意,脸上极为冷峻矜持,胸口却被快乐愉悦心情填满、填得涨痛,这刻享受人生快意乐章,如此美妙。
对于凌河来说,这不过是他与严小刀之间步入黑暗乐章之前最后几个小节狂欢,以酣畅淋漓《卡门序曲》推上高潮再最终划上休止符,够满足……他因此格外用心卖力,挥洒情绪放任自流,没什顾忌。
严小刀双手长得绝好。
基督堂内并没有严格密室忏悔仪式,只是教友之间倾诉式祷告,严小刀突然意识到,凌河是否想要借此机会对他说什?
牧师起居房间内,凌河面对邱文澜慈爱目光和套路式开场白接纳问候,那刻十分平静,侃侃而谈:“慈爱主,邱牧师,忏悔也无从谈起,只是心灵上负坠罪恶太多觉得很累想甩包袱!今天说也不过就是番虚伪空洞托辞,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今后人生命运。
“在主面前,就是个渺小丑陋罪人,
凌河本来就不用看键盘,视线毫不掩饰地品读严小刀手。他喉结抖下,忍不住想钻到钢琴里去,自己去当那排琴键都值。
严小刀也走神,不知在琢磨什……第二遍再弹时他开始漏音,手指走位飘忽弹得坑坑洼洼。凌河皱眉扫他眼,这扫严小刀自己撑不住先乐,路抱歉地笑出声。凌河见缝插针个“阳指”帮他补个音,严小刀觉着这简直是对新手明目张胆羞辱!
凌河后来又独自炫技支《土耳其进行曲》,直接将严总秒成渣。
只是独奏没人帮忙,凌河需要双手扳过条右腿,让右脚压在延音踏板上。腿不方便,其余两只踏板就放弃不玩。
严小刀也听出凌先生定自幼家学严谨,再勤加练习,应该是练十好几年,不知有没有考级,考哪级也都够。倘若不是被基督堂里这台旧钢琴拖累,凌河可以弹得更动听。十根俊逸修长手指无比灵动,像帖符、沾仙水,把支莫扎特弹得活泼优雅又富含东方人情调,乐声中都充满单纯童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