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摇头。
凌河迅速给出第二个答案:“阿拉斯加。”
严小刀没法再摇头。
凌河笑得天真愉悦如大男孩般,很坦白地说:“严总您不用防着,不会透视人心,只是依照常理推断,你这样人,总不会养两条柯基、博美、约克夏、吉娃娃吧!”
严小刀这个躬身姿势,让两人脸离得很近,看得清彼此每根睫毛浮动走向、眼底每丛幽幽亮起火光、唇边每簇遮掩不住笑。
松下来无惧无忧,浑身每个毛孔都很轻松自在,忍不住嘲笑道,“8盎司牛排刚吃完都没消化吧?你这又买多少零食?上飞机继续吃?”
凌河不屑地动动唇角,把购物袋扒开亮给他看:“狗零食,没有给您,严总。”
严小刀:“……”
严小刀经常被凌河弄得暗暗吃惊——他好像是在这人买完东西之后才说危机解除、起回家?
凌河眼底含笑却又暗藏机锋,任何事皆料于股掌之间:“不是说去您家小住几日?总要给您宝贝儿带点见面礼收买下,不然,怕它们不让进屋。”
大男孩偶尔迸发纯真坦率、不含心机笑容,那刻真很打动人。
严小刀躬身双手按住轮椅扶手,这时已经能够平心静气直视眼前美不胜收张脸。他玩味地描摹凌河双眼:“凌先生,你不然再猜猜,养什狗?”
他说完迅速盯杨喜峰眼。杨喜峰冤得赶紧摆手:“老大,别看,真什都没说过!”
凌河自嘲:“怎知道严总养什狗?刚认识您,又没去过您房子。”
严小刀:“你猜,听听。”
凌河说:“德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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