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门外纵情欢声、海面腾起
严小刀琢磨怎搪塞掉这人,梁有晖却说:“还不乐意让跟你情人坐个包厢?这嫌弃?介绍下认识!”
严小刀说:“就没兴趣,不爱看戏!”
严小刀年纪不算老,但经历算得上丰富,这些年把各种热闹戏荒诞戏苦情戏和逢场作戏等等人生悲欢喜乐七情六欲大场面见识多,他现在既不爱演戏,也懒得瞧别人在他面前做戏。
严小刀上楼去,发现凌河已经撑起上身,与刚才隔空捉弄取笑他状态又不样。这人就安静寂寥默不作声地靠在床头,脊背挺直着,双眼凛然望向窗外,让紫色霞光涂满俊美面庞。
严小刀缓步踱过去,凌河转过头来,妙口生莲:“你去看剧吧,‘松竹汀艳舞’确实有名,不凑这个热闹太可惜,严总。”
乱后面几束头发,弄歪只簪子,再将领口也扯开些。
严小刀靠在玄关墙壁边,揽过姑娘腰,在真优美裸露在外后脖子上毫不客气地咬下去,唇齿很娴熟地磨出吻痕印迹,留个牙印。
然后放开人,以眼神示意,可以走。
“严先生多保重。”姑娘眼梢绯红,默不作声凑上来,虔诚地吻严小刀侧面,不敢再有过多奢求,碎步快速离去。她上岛之前在船上就注意严总,自然是对这个男人心存好感。只是,有些男人,天生是浪子性情,总能像海角天边风样吹动人心,却又让人摸不实在也抓他不住,这就不是任何女人能拿得住颗心。
紧跟着又有人叩门,这次倒是没有啰嗦,服务生为每个房间客人递上金字烫印正式请柬,请宾客前往楼下红磨坊剧场齐观看歌舞伎表演,这是今晚嘉年华重头戏。
严小刀道:“今晚必须待你身边,过今晚就入境。”
凌河浑不在意地冷笑:“有什?你出门玩你,让那几个老家伙放马过来。”
严小刀反诘道:“出去逍遥快活,你个人留在这房间里你能行?”
“有什不能行?”凌河蓦地沉下脸去,很俊五官像是突遭冰封雪泼样变得冰冷凌厉,盯视着严小刀,浑身刺在无形之间都戳起来。
“不就是行动不便,严总?今晚你走出这道门,是不是就会被人砍死?定是啊,你若是不护着,晚上假若不回来,明早就踏不上天朝土地。
严小刀收到是给梁有晖请柬,复式套房附赠剧票是剧院包厢专座。他自己那小舱房票应当只能坐普通观众席。
梁有晖电话迅速就来。
梁有晖凄凉凉地:“小刀,怎着,你把房间占,还把包厢也占。”
严小刀痛痛快快道:“不去剧场,票你拿走。”
梁有晖听又不甘心:“小刀,去啦,定得去啊!这艘船上‘松竹汀艳舞’在整个东南亚航线上都是著名,你这土老冒肯定都没见识过,带你见见世面,你看不会后悔……咱们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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