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放映个缓慢悠扬长镜头样,缓缓地侧过身去,脸庞渴望地伸向窗口摄入阳光光明之处,然而没有够到光明就停住,脸仍然埋在阴影中,让水墨云山般美好睫毛遮住眼睑。
会不会显得太露骨、太急于求成……
严小刀啊……
游,估摸这刻也在如坐针毡,算计着这屋。
凌河笑得很冷:“麦先森在燕都高层‘入幕之宾’也不少,随便往上捅给谁都成。他自己懦弱不堪没有血性不敢声张,株残花败柳扶不上墙,你还不敢替他张扬?”
严小刀心里倒呵口气,惊异于凌河此人心机深沉、口齿冷酷、眼光毒辣。他不动声色地反问:“你有证据吗?没证据能干什。”
凌河同样不动声色:“呵,你怎知道没证据啊。”
……
两人有句没句地试探,就这时,楼下有人叩门,而且先叩四下,听不到回音又叩四五下,很执着地等待开门。
或许是服务生吧,又或者梁大爷实在住不惯鸽子笼,后悔又杀回来?
严小刀对凌河打个眼色,让他安心躺下睡觉,下楼应门去。
严小刀背影从旋梯上消失而走那刻,凌河呼出口气,仿佛也终于能够卸下全副武装着绷紧肌肉和神经,颓然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氧。
极度疲惫,但眼神执着坚韧,熬这些年,心肠早就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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