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笑嘻嘻地:“需要个腰推、背推服务不,哥?”
严小刀:“滚。”
服务生:“食物趁热吃啊,干净。”
严小刀伸手至肋下摸家伙:“还不走,等小费呢?”
服务生吐下舌头,赶紧脚底抹油,心里吐槽他家老大真他妈小气,真
凌河立刻就明白,严小刀意思是,如果有人想进来,应当不会蠢到破门而入,而十有八九选择破窗而入,破窗就是破眼前这个窗,而严小刀已经未雨绸缪,连窗户这道关口都把住。严小刀不曾脱下衬衫下面,藏肯定不止八块腹肌……
凌河几乎要问出,那你为什开始选择这间窗外有平台房间住,多不安全。
他还没问就自己解答,外人能上来,严小刀自然也能设法下去,门外若被堵,就从窗户走。
凌河忍不住笑出口好牙,往墙边盯那位大爷眼。
严小刀这人面冷手狠但心思细密,就知是个厉害人物,真不好对付……
正对大床那只平板,直黑着屏,却在摄像头位置放射出点莹莹绿光。绿光拖长间隔时间,促狭似断断续续闪烁……
隔壁房间月淡风轻,派祥和静好。
凌河此时确是于乱局中享受安静隅。隔着层薄墙,他用手指叩墙壁,也不是约好,但他听到某人即刻从沙发上起身,开门走进浴室。
凌河用大毛巾裹着已擦干身体,严小刀也没说话,弯腰到白瓷浴缸里将人再横抱出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擦干穿衣,全程无需交流。
全岛上宾客都春睡起迟,第二天临近中午待温暖阳光铺满室才翻身起床。
严小刀点客房送餐服务。自厨房穿过员工楼梯,从走廊里走来位送餐年轻服务生,穿也是酒店标配制服皮鞋,只是如果仔细端详这个背影,这小哥走路不是训练有素笔直规矩,沿着地毯花型在画八字,而且驼背滑溜肩,走到房门口还谨慎地左右乱瞟。
服务生推门,严小刀声不吭将餐盘接。
服务生从帽檐下面支棱出两道顽劣视线,呵着气息用口型说:“大哥,昨晚,春宵苦短呀,您老还硬朗?”
严小刀送他个“你很烦”白眼。
凌河欣赏身边有这种知道什时候该办什事人,而且不讲废话,特别省心,弄得他唇齿间积攒那梭子毒液,闲极无聊时喷还是不喷严总取乐,心里竟然犹豫,又给憋回去。
晨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微熹,凌河仰卧大床中央,就猜到在墙根底下闭目养神严总也没睡着。
严小刀是简单粗,bao地只垫层被子,和衣而卧在窗户下方墙根里。挺奇怪,明明外间有个长沙发可用。他身上盖着自己西装,条腿蜷起来闲洒地支在墙边。
室内徜徉着股轻薄暖意。凌河注视天花板,小声自言自语:“你腰硬,嫌沙发太软?”
墙根底下闭目养神大爷,淡定地回以自言自语:“这层窗外往下五米有个平台,有人能上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