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头真很想捏碎手里牌,这圈牌玩得已经够久,差不多该收摊结束。
凌河含着笑意脸向他这边转过来,玉石色眼生出股盘旋磁力吸住他视线,没有出声,却把什都说,无声地对他唇语:严小刀,能不能出得去这间屋,就看你手里这副牌。
这人眼光转:“美人在侧,玩个小彩头嘛,不然最后这桌赢家只能有个,其他人干瞪眼啊。
“咱们谁吃或者碰个刻,就脱他身上件衣服,怎样?呵呵……”
……
麦允良听见这话时,比凌河反应还大,眼神迅速阴暗下去,发红眼珠让张俊脸陷入种旁人说不清道不明难过与悲愤。只是这道悲愤情绪被强行吞咽、压抑在喉咙下面,导致胸膛不安地起伏,像很不请愿参与这样场面,又像是与眼前凌公子“同病相怜”心有戚戚,或者更像是自惭形秽无法自处。
游灏东又往凌河身上码出张牌,快要码到肚脐,这时突然烦躁句:“简总你快出牌,还想不想和牌?!”
严小刀上庄,接下来第三局,已经是游总背水战。
游灏东自知没什戏,反而偃旗息鼓,只像是排遣郁闷和泄愤般,每次出牌都将牌移向桌上横卧人,将废牌张张整齐地码在凌河胸口上。
房间内只听见摸牌出牌脆音,没人讲话。这情形就显得有点变态,凌河胸口几乎没东西蔽体,锁骨之下胸膛之上险伶伶地码两溜麻将牌。
凌河仰面直视天花板,手脚都懒得动弹,这回手指头也不给严小刀画小图,嘴角却还擎着荡漾不去唇波。这人感觉就是跟普通人心肝肺肠长得不样,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羞辱如无物,面无羞耻受辱之感,根本就没把姓游根头发丝儿放在心上。
渡边仰山将他抬上赌桌就是要羞辱他,让他显得肮脏、*荡。
“好好好……”简铭爵很没脸皮地笑,“不耽误工夫啦,这局谁拿下,就痛痛快快给凌公子‘喂’张麻将牌尝尝。”
凌河冷笑声,自带烟熏效果眼尾以余光扫过简铭爵:“说得好像你拿得下?”
麦允良额前汗都快下来,被某些十分不快记忆击中神经中枢,表情十分难受,止不住想当桌干呕。
简铭爵说这话是因为手里牌上停,和五八万还握个杠。
严小刀听得懂人话和鬼话,知道简老二在琢磨什下三滥下流把戏,也知道对方这把憋着手气要和牌!
然而在场之人好像没人能*得他,都被他蛰个遍,对着他都不知怎动手下嘴。
转眼间又是数轮摸牌,该吃该碰都来。
简铭爵在旁被冷场很久,本也不是奔着和牌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会儿凑过来对严小刀使个眼色:“啧,春图美景,秀色可餐啊……”
严小刀笑着回他:“简哥,您下得口?”
简铭爵猛摇摇头,嘴角咧得下巴都快掉茶缸子里:“真下不口,可真想上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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