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没大意思……”简铭爵笑眯眼,“那位凌公子坐得起来不?坐得住带他玩啊!”
游灏东四下扫圈,恰好这时,渡边仰山那老家伙也进赌牌室,当然不是自个走着进来,是坐轮椅上由那位
“平时在城市里也用不着。”严小刀冷笑道,“这种好枪是拿来打豺狼虎豹。拿来打狗?那是败家!”
严小刀专治不服他。
游公子简直印堂发黑,不知不觉好像被谁当狗骂……
众人各自暗藏机锋、端着茶水咖啡准备上桌时候,游灏东瞧眼梁少,突然拉过梁有晖手臂:“有晖,你今天上桌跟们打牌,不合适吧?”
梁有晖挑眉:“怎不合适?就随便玩玩,不妨碍你们。”
开人肉赌局,当然不会在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大厅里,那儿时不时还有善男信女摆V字手抱着老虎机搞自拍照,穿衬衫马甲年轻男侍应生端着酒水往来伺候。
贵宾赌房是个宽敞大套间,外间将两只转角牛皮大沙发相对摆放,墙上镶嵌着只已被做成标本北美驯鹿鹿头,公鹿两丛硕大鹿角霸道地张开,让壁灯在墙上打出复杂阴影,黑色钢琴砖四方茶几上摆放洋酒和雪茄……整个房间毫不掩饰那种专属于男性霸气、血性、对权势与财富欲望野心。
驯鹿头对面那堵墙上,挂着两杆猎枪,这也属于豪客爱好。
众人小憩,游灏东心里憋着不服,顺手摘下墙上柄枪,在简铭爵诧异注视下将枪“咔咔”几声猛地拉栓上膛,对着鹿头方向就扣动扳机。
屋里人都是浑身震。
游灏东意味深长:“可们不是随便玩玩,是要分出输赢。你上桌,你跟严总不是忒伙吗?!”
梁有晖:“?怎跟他伙?”
游灏东说十分有理,没法辩驳。他们几个中原来土霸王,是要上桌摸几圈国标麻将,既然是要斗输赢,还带个大活人做“彩头”,桌上怎能有两个伙?梁少爷你是时刻准备替严小刀点炮!
严小刀随意松松腰间皮带,自信道:“仨人也能玩,不然还能斗地主。”
梁有晖蓦地失落,随即被几名黑衣人簇拥着挤离赌桌,不带他玩。
当然,猎枪里根本没装子弹。游灏东也是业余狩猎行家,掂枪就知没装弹。
严小刀往沙发上坐得大刀金马,咬根南洋柚叶烟,副过来人懒得跟年轻气盛小朋友争锋斗气闲哉表情。他有意无意拿过游灏东掷在茶几上枪,颠来倒去在手里把玩,烟蒂在唇间转圈:“小时候玩玩具,好多年没有摸猎枪。”
他手里枪发出轻微响声,像是内部精密机械齿轮发出呜咽。
游灏东眼光渐渐直。他发现严小刀掷回来枪,枪管明显松脱摇摇欲坠,歪挂在木质枪托上,里面机械齿轮肯定已经散架……
梁有晖看严小刀表情向饱含钦佩,而且透着种“看哥们多牛逼”得意,很有面子:“你玩儿过吧,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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