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心里暗暗骂句,牙花子疼,迅速下条信息发给另个家伙。
【有晖,支票本带吗?有点麻烦,借钱花。】
梁有晖不知在岛上哪地方鬼混呢,过十分钟才回复。幸亏简铭爵自带干粮半路出手跟游灏东纠缠,有意想要分杯羹,让严小刀终于等到梁有晖回音:【你要借钱?有啊!你在哪?】
【酒店赌场后面水族馆,让你保镖把支票给送来,支票能随便填数吗?】
梁有晖此时定在感慨交友不慎,这他妈什朋友!梁少眼前或许晃过严小刀那挺拔俊朗很有男人味道身材,再烂朋友也忍。这人惊乍地回道:【哥,你到底要填什数?!】
所谓之前谈妥条件,就是对渡边仰山提供临湾港口停靠、转运、税收上各种不为外人知便利,握有实权游家在不计回扣条件下私下送予哪家公司些好处,这是信手拈来恩惠。渡边公司要喘口活气与港口企业贸易往来,只能指望这些筋头巴脑好处。
渡边双精明眼又朝这边瞟来,简铭爵再憋不住,哼出句:“怎着?您几位是真想把这人开铡刀或者下油锅?别啊,不至于吧咱们!”
严小刀慢悠悠开口:“真不至于,渡边老板,咱们还有谈吧?”
简铭爵笑得猥琐:“别就给废掉,留着还有用嘛,不然交给处置啊!”
渡边不直接答应也不拒绝,耐心等待哪家开出更合适价码。
地转头问游灏东:“游总您说,这样心怀叵测、阴险毒辣人,对渡边家而言,他是不是该杀?”
游灏东微微点头,赞同:“十分该杀。”
渡边又看向简二少寻求支持,简铭爵正盯着那笑得惊艳毒蛇,脖子往前纵着比鹅脖子还要长,早就走神,下意识地频频点头:“该,十分地该……”
这时,渡边视线与那池中美男子视线同时射向严小刀。
严小刀鼻尖微微耸动,摇摇头:“确实……该杀。”
水池中再次不要命似爆出
严小刀只手依靠西装前襟打掩护,无比灵活手指在旁人无从察觉时就发串信息。
【临湾深水港现在就停着两艘远洋重型舰,渡边先生如看上眼,关卡手续和免税单都齐全。】
渡边仰山摸到掌心震动,低头瞟到那行信息。
【走远东航线,跟各港都有低价合同,方便您用。】
渡边仰山低头又看到,还是没吭声。
水中凌公子,竖着耳朵听到这句并不洪亮话,冷冰冰地对严小刀又翻个大白眼。
游灏东仿佛是下定决心,决定快刀斩乱麻,迟则生变。
他把茶杯往桌上掼,竹编茶具托盘溅上片淡绿色水渍:“渡边先生,就按咱们之前说好,这个姓凌,你就交予吧。”
渡边试探:“游总,您也深受其害,不得不防吧?”
“哼。”游灏东不置可否,故意含糊自身意图,“留着总是块心病,不如帮您消灾,让您以后不会再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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