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艘大型渔船。
“捕鲸船吧?在阿拉斯加游轮航线上见过。”梁少随口说句,然后想拉着小刀上岸玩去。
没错,是艘捕鲸船,结实耐抗,最大吃水看着有十米。
但位于这种航道狭窄、岛屿密布南洋航线交错地,会有捕鲸船过来?
在那艘船两侧能隐约看到装载大鱼和海虾水箱,看来是满载而来。宽阔
些男女宾客已换上热带短裤和裙装,排队下船登港,有四小时自行游玩吃个饭时间。
梁有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昨夜在藏式按摩房试练十八般武艺身心感受。
“跟表演杂技似,花样超级多,弄得个老司机都他妈紧张哆嗦!哎呦妈呀,也跟着戏骨上身,还得配合那些个服务生,群人在按摩床上颠来整去,跟拍钙片似!”
“倒吊劈叉来着吧,把您筋都抻?”严小刀不屑地笑。
“哎呀你也试过?空中飞人你玩过吗!”梁有晖立即饶有兴致。
,无声地揣摩着航行路线,白天大约要路过某国港口临时停靠几小时,然后再过天,就要到达伊露丽芙岛。
第二天临近中午,梁大少电话姗姗来迟,估摸着昨夜差点精尽人亡,这才回血从床上起来。
严小刀声音软软:“也刚起,床板忒硬,不舒服。”
梁有晖眼巴巴地:“那你过来跟睡啊,这床特暄、特软!”
严小刀冷笑:“够不够哥们?咱俩换床,还是直接换房?”
“岁数大,飞不动,多少年都不玩儿。”严小刀冷笑道。
严小刀跟梁有晖闲扯着废话,双眼却在甲板上人丛中快速拨拢出简铭爵、游灏东身影,看那俩人都去哪、下不下港口。
简铭爵大概是被几个妖精缠住,左拥右抱地被拖下船去买东西。
游灏东就坐到楼顶露天咖啡厅小桌旁,动不动,眼光乱飘,甚是紧张胶着模样。
艘比“云端号”小上两号轻型轮船,也缓缓接近港口,停泊之处与“云端号”并排,像是在装卸。宝鼎集团自家也跑远洋运输业务,严小刀描摹着,那艘船不像普通运输船只,船前船后立着各种机械手臂,船尾似乎还有拖网。
“哼。”梁大少又碰鼻子灰,仍然没胆说出太荤话。他清楚地感觉到严小刀有种不怒自威气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好说话,严小刀好像从不对谁厉声厉色,但又让人绝对不敢侵犯亵玩。况且,他连不穿衣服小刀都没见过,纯属自己兴致盎然地意*对方。
严小刀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随便脱衣服。
西装下面是衬衫,衬衫下面是黑色裹腰,腰上两排青光白刃。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从床上挺身而起,冷水搓身,沉心打坐,展臂运刀,吃饭吃得便宜大碗,生活用度简单随性,这些已是多年习惯。
游轮缓慢靠近港口,险峻地穿行在林立巨型海上塔吊之间。
青天白日之下,水面波光淋漓,许多人都从舱内走出,站在侧船舷内观望港口壮美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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