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偏头又瞧见枕头上扣着书,拿过翻,摇头笑句:“你也多大,还这愤青!”
“没有……”严小刀不好意思地笑下,伸腿往床尾坐。坐位置这是有礼数有讲究。
戚宝山是穿着外面进来
他下脚直接把熊爷踹下床时候,房门响,门外人直接推门而入。
“这是憋着火要踹谁啊——”进屋人悠然哼声,声音沉稳。
敢不敲门就深更半夜径直平蹚进来他这间屋,也没有第二个人。严小刀暗想自己竟然都没注意到脚步声,也没听见楼下有人招呼。
进来就是他干爹,戚宝山。
熊二和三娘是齐从床上翻身跃起防备姿态,却又战战兢兢地犹疑,被戚宝山那面无表情阴沉着脸唬住。俩狗跟班到底还是认出来这位是大爷头顶上大爷,更加惹不起,很识趣地下床,在老大爷身旁片毛儿不敢沾身地兜圈,随即被戚宝山关到门外去。
。三娘子却又在后面拱熊爷屁股。
严小刀扭头指熊爷:“嘛?不要脸啊?!”
杨喜峰狐假虎威地跟着指:“特不要脸,对狗男女!”
严小刀进主卧快速洗个澡,闭门隔绝楼下抓牌叫牌喧嚣,也算闹中取静。他坐到床头摸出本书来,边看书边吃着从厨房摸来碟凉包子。
他在加宽加长大床上躺成个四仰八叉浑不吝姿势,这才是真放松舒服,而且左拥右抱,左胳膊弯搂着三娘子油滑漂亮毛脖子,脚底下踩着熊二爷皮毛厚实肩膀子。
“干爹,怎有事?”严小刀翻身下床,书丢至枕后。
“没事不能来瞧瞧你?”戚宝山仍然没表情,眼光落到床头吃剩包子,竟然也跟着捏只并不太好吃冷包子,三口两口吃掉,也不知怎饿着。
人心里憋着事,定莫名其妙地想吃东西,缓解压抑与紧张。
“晚上请几个雷子吃饭,紫云楼,完事就回来。”严小刀如实汇报,没什隐瞒。
“嗯。”戚宝山淡淡闭眼,当然不会操心这些芝麻蒜皮小事。
平日经常这样人二狗同床,真没觉着枕边凄清寂寞,床上够挤,不需要第二个人。
他平时也看几本闲书,男人,爱看是历史、军事类东西。
其实高中都没念完,远远谈不上文化人,三千常用字好歹都是认识,道理也是懂。严小刀床头经常摆是《西线无战事》《大明王朝》《曾国藩传记》之类,随着兴趣读读。这两天手头正在看本《金陵大屠杀》,看到愤懑难抑之处,眉头紧锁,脚蹬在熊爷肚子上!
熊二爷瞌睡中被踹醒,低声呜咽句,愤愤地换个姿势,又没胆回敬咬口,不明白怎触主子大爷霉头。
严小刀沉默冷眼盯着那些书页,忍无可忍,心中难平,尼桑国人都是群披着人形皮囊畜生,如今竟然还对那些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战犯抱有变态情感,这群小鬼子怎还没被亡国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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