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房门被轻轻敲两下,沈璃去开门时却没看见人影,只有热腾腾饭菜放在房门口。沈璃倒也不客气,端着饭菜便回去开吃。这个人手艺半点没有退化,只是这样东西对沈璃来说难免吃出点物是人非感慨来。
她将碗收,放到门口时,忽见行止从她对面个屋子里走出。那不是他房间,但沈璃常见他从那个房里出来。
两人打个照面,沈璃只对行止点点头,什也没说便将门关上。
句“饭菜还合口味吗?”塞住喉咙,行止看眼紧闭房门,倏地笑,形容微苦。“饭菜还合口味吗?”“伤口不要紧吧?”“无聊话可以和祸斗玩玩。它不会再伤你……”
有那多话想说,但是他不该说,对方也不给他机会说。
摸摸它脑袋,祸斗委屈极似在他掌心蹭蹭,行止轻声问:“怎回事?”
白胡子老头道:“小仙遵从神君吩咐从天外天将祸斗带去西苑,怎知走到此地祸斗突然发狂。拉也拉不住,伤王爷和洛天神女,实在是小仙过错。”
行止这才远远看幽兰眼,默许久:“祸斗突发狂性也并非你过错。你且送王爷回西苑,然后找个医官来看看。”他身形转,行至幽兰跟前,将她扶起,“你随走走。”
幽兰脸色灰败点点头。
沈璃回到西苑,没等天界医官,她实在不敢相信天界之人,便自己包好伤口换好衣服,见白胡子老头在后院找根绳子要将祸斗套上,沈璃阻止道:“别套。”
进退失据……
原来是这个感觉。
夜里,沈璃死活睡不着觉,索性出门在院子里走走。天界月亮极圆极亮,在黑夜中给房屋照出属于夜光辉。沈璃晃眼瞥见对面屋子里似乎有星星点点光芒自里面溢出,她知道这是行止常去那个房间,心底猛生股好奇,这里面莫不是有什奇珍异宝?沈璃瞅瞅行止房间紧闭大门,轻手轻脚往对面屋子走去。
推门,进屋,小心翼翼将门
老头微有些迟疑:“可它若再伤王爷……”
“它乖时候不套也行,它不乖时候套住也没用,所以省得浪费绳子。”而且,沈璃不傻,祸斗身为神兽,怎会无缘无故发狂,看行止今天将神女私自寻去,沈璃便知,这祸事必是那幽兰自己惹出来。想到此处,沈璃有些叹息,她这才来天界几天,便遭到这多有意无意攻击,实在是与此处八字不合啊。
白胡子老头想想,倒也没有执着着用绳子去套祸斗,嘴里嘀咕道:“这样也好,王爷你喜欢它便与它多玩玩,本来神君也是找它来给王爷打发时间。”
沈璃听罢,身形微微僵,末推房门,面无表情回自己房间。
若即若离,看似无心却有心,沈璃在房中枯坐半日,想不通行止如今对自己到底是怎个想法。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长毛狗,想起来时候逗弄两下,像是闲暇里打发时光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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