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家里没有别人。周义清出门打工,他则陪着周游,他为周游做任何事情,他还想做周游宠物。
“那就做你猫。”他说完,只觉得自己脸上也同样片炽烫。
“你是人。”周游认真地说,“你应该拥有名字。你喜欢什样名字?”
“……喜欢你名字。”他低
周游看眼窗外风雨。房间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浓度极高蓝色、黄色和红色,充满民族特色布帛和纹饰悬挂在头顶,苍白窗上还装饰着花纹特殊铁艺栏杆,被这切包围着空间,仿佛是他从未造访过异世界。风声雨声令人疲倦,周游看着卢青来脸,终于给自己奴隶个发问机会:“说。”
卢青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周游,室内昏暗,灯光发黄,周游看上去如同个枯槁游魂。
“‘周游’……这个名字,到底有什含义?”卢青来声音很低,很温柔。他用种低缓语速,字字地,稳稳地说出自己问题。
周游知道这是他询问技巧。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名字由来,但这刻,在这个异世界里,他忽然怜悯起自己奴隶。这是周游从未有过感情,他对这种情绪感到陌生,紧接着,他回答卢青来问题:“它是从别人那里偷来身份。”.
周游曾经问过他,是否需要个名字。
游道歉,说自己太鲁莽,说自己是太累,所以才会做出不合适行为。
周游神情里带着几分憎厌。但连憎厌也是卢青来喜欢,他面细细地亲吻手背,面紧紧盯着周游疲倦眼睛。因为他分散注意力,周游“海域”似乎暂时停止裂开般痛楚。
“你再发疯,就滚吧。”周游忽然说。
卢青来不敢吭声,对这位在年龄上几乎能做自己儿子青年点点头。
和以往样,周游惩戒他,总会给他点儿温柔慰藉。
他说不需要。
周游执意要给他起,又怕冒犯他:“帮你想几个,你觉得哪个好听,们再继续往下想。”
“不用,不需要。”他坐在地板上,脑袋搁在周游膝盖,柔软毛毯蹭着他耳朵,他忽然清醒:自己正无意识地在周游身上乞求抚慰。
如他所愿,周游伸出手,摸摸他头。
浓眉大眼少年有些羞涩:“你好像猫。”
“要喝酒。”周游说。
周游使唤他,这意味着对周游来说,自己仍然是有用处。卢青来连忙端来碗青稞酒。周游坐在床上喝完,又恢复成平时那个神情冷漠青年。“海域”平息让他得到解放。越是靠近鹿泉,他头疼频率就越来越高,他知道这不是生理可以控制,是自己恐惧在作祟。对零号仓恐惧如同根锈痕斑驳撬棍,时时刻刻要撬开记忆,唤醒切割般锐利深刻痛。
看到卢青来脸欲言又止,周游静片刻。烈酒让他浑身发热,舒缓疼痛不适。
“你想说什?”
“……想问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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