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老鼠。”姜永说，“快办手续吧。晚上可能还有大雪，
俩得在雪下来之前赶回去。”
头顶
缺口又被石板填上。秦戈这才发现，两头巨大化白象正立在自己和谢谅身后。它们用鼻子安装石板，大耳朵动动，垂首看着眼前几个人。
“它怎
比上次还大？”姜永看着白象问。
“没事做，只能用自己
眼前石板忽然震动起来。
姜永和谢谅让开几步，石板强烈抖动片刻，像是被人从内部卸下来
样，缓缓下降。
姜永当先踏进去。在秦戈以为他可能会从高处坠落时，有某种强韧东西卷住他身体。
“……不能修个升降梯吗？楼梯也行啊。”姜永落地后忍不住说，“真很不适应被鼻子卷起来感觉。”
地下是个巨大空洞，空洞中弥漫着雾气，雾里几盏灯影影绰绰，让这儿显得更加阴暗莫测。
不清远处山岭。秦戈转身走到谢谅身边，他看到双手被铁链束缚周游脚下个踉跄，摔倒在地。
谢谅弯腰把他搀起：“别怕，到零号仓，你就不会再见到。”
周游抬起头。他注视谢谅眼神很奇怪，带着渴望，又满怀浓重憎厌。
三人继续往前走，很快抵达山脚。山上覆盖着厚厚雪，步下去就是个深脚印。
姜永径直走到片空地。他蹲下后扫开面前积雪，露出块石板。石板上篆刻着两行陌生文字，姜永像是不太确定似，抬手在几个大字上按来按去。很快，个松动地方被他按得凹陷下去。个方正小洞口出现在姜永面前，大概只有婴儿拳头大小。
几乎在姜永落地瞬间，谢谅和周游也落地。谢谅拎着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周游走几步，雾气中显出个干瘦且矮小人影。
“这次是他？”那人声音粗哑，“零号仓很久没接收过这年轻囚犯。”
他捏着周游下巴，举起手中灯，照亮周游和自己脸。秦戈看到他脸，心里先冒出几分不适：这人长得很像老鼠。
周游眼睛黑且亮，紧紧地盯着眼前陌生人。那人仔细地打量周游，最后拍拍他脸。
“真俊……”他笑道，“也真可怜呐，进零号仓，你这辈子可就出不去。”
姜永起身避让，谢谅踏前步。他手心腾起雾气，片孔雀羽毛从雾气之中钻出，像是被牵引着样，钻进那个黑魆魆小洞。
秦戈忽然明白：零号仓门，不是从外面开启。它是由仓内管理人员打开！
而打开零号仓钥匙，就是谢谅身上羽毛——或者说，是特管委里某些可以进入零号仓哨兵或者向导，他们精神体某个已经被记认过部分。
他心中顿时沉：即便调剂科人和雷迟来到零号仓入口，他们也根本进不去。
退万步讲，哪怕他兔子，或者谢子京狮子能够分离出某几条毛发钻入小洞，这些毛发也不可能被管理人员识别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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