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对成为‘特殊人类’没有兴趣。”首领说，“
们热爱自由自在
生活，能否得到人类肯定，能否获得人类名字，对们没有
点儿意义。”
雷迟点点头：“自由自在很好。”
首领：“在人鱼群体里，能说人类语言不多，只是首领要负担起沟通对话责任，所以学
很多。们拥有自己语言，自己文明，自己音乐和艺术，还有与人类完全不同繁衍方式。让们彼此之间相安无事地共处吧，不需要把谁划归到谁之下。”
秦戈和谢子京交换个眼神。两人都是同个想法：这位首领很不得。
雷迟点点头。首领牵着他手：“狼人，很高兴认识你。答应事情会全都告诉你们。”
谢子京吃惊：“你连新希望都知道？！”
首领笑：“朋友会告诉很多关于陆地和特殊人类事情。”
雷迟开口把他注意力引回自己身上：“首领，你想见，就是要问有没有好处吗？”
首领点点头。
“们降生时候，会拥有什
样优点，什样缺陷，是不能由们来左右。”他看着首领眼睛，“不知道成为‘特殊人类’有什好处，这个身份并不是选择。但是活着，遭受过打击，也得到过赞许。在百多年前，狼人基因还被视为种重大缺陷，但是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接受它不过是种自然变异结果。”
人？”
雷迟没有回答。
鱼尾摆动几下，首领在月色中露出笑容。“成为特殊人类有什好处？”
雷迟：“……没办法回答你。生活很普通，很平常。”
首领靠在岩石上，他蓝绿色头发渐渐干些，颜色愈加深，铺在石头上，如同体。
首领听得很认真。
“也许有天，世界上所有人类都不会用‘普通’和‘特殊’来划分。人类就是人类，活着就是件辛苦但值得事情。”雷迟说，“就可以回答你，成为人类是什感受。”
首领鱼尾在水里不断甩动拍打，他显然心情很好。
“狼人，你真可爱。”他笑着说，“见到你之后已经有答案。”
秦戈想起之前谢蔚然提过事情。他们正在做这个项目，是打算把人鱼也划归到“特殊人类”阵营之中。
“也认识个特殊人类，他和普通人不太相同。”首领说，“他常常跟说，他过得不快乐。”
秦戈心中动——和普通人不大相同特殊人类，是海童吗？
“成为‘特殊人类’有什好处呢？”首领问，“明明同样是人类，却要以‘普通’和‘特殊’划分，你们人类想法真很奇怪。区别对待意义是，‘特殊’那类会得到更多吗？如果不是话，那是因为他们要面对不幸更多吗？”
谢子京在秦戈身边很小声地问：“这是人鱼吗？这是新希望学院辩论队辩手吧？”
首领听到他话：“不，没有去新希望上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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