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整理
是什
？”
“
些补贴名单。”唐星问他，“对
，你知道潜伴可以领国家补贴吗？”
秦戈愣：“不知道。潜伴还有钱发？”
“有啊。”唐星摸摸下巴，“调剂师有补贴，潜伴也有补贴。这是鼓励大家都去参加考试，好让你们筛选适合人嘛。”
她笑着说：“比如这个，这个叫姜永哨兵，年纪挺大，虽然潜伴记录很多年没更新过，但是每年还是能拿到两千块补贴。”
“高主任，你听
句劝，别再擅自调查，毕竟零号仓入口在哪里，连这样级别都不知道。”蔡易再次压低声音，盯着高天月眼睛，个字个字地说，“因为，从来，没去过。”.
秦戈连续打几个喷嚏。
风从阳台灌进来，他揉揉鼻子，关上阳台门。
唐星招呼他坐下：“你转来转去干什呢？”
已经是早上，住院病人们刚刚量体温和血压，唐星切正常，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加班干活。
，如果被他得知秦戈有这样能力，他很可能找上秦戈。”
高天月沉默。
“把他调走吧。”蔡易又说，“离开北京，去南方分部，越远越好。”
高天月：“如果周游真盯上秦戈，秦戈动，周游也会跟着动。”
蔡易笑笑。
秦戈心中忽然动。
潜伴是调剂师最忠实伙伴，但他从来没听过姜永名字。章晓潜伴是高穹，他潜伴是谢子京，秦双双和卢青来没有固定潜伴，在遇到有难度工作时才会寻找临时潜伴。
姜永已经登记，这表示他有个固定伙伴。
秦戈紧紧抿着嘴唇：这是个意外发现。姜永，他是谢谅潜伴
秦戈是趁着谢子京睡下才溜到楼下来。他来到边寒病房，雷迟说已经不需要他，让他回家休息。但秦戈很想等谢子京醒来跟他说说话，便在医院里留下来。早晨他在医院食堂吃早饭时看到买包子唐错，唐错还拎着部沉重笔记本电脑。
唐星卧床多日，财务科工作又太忙，几个人团团转。她现在精神好很多，看电视剧玩游戏都觉得无聊，于是干脆让唐错把电脑给她拿来，整理报表。
唐错去打水，秦戈跟唐星有搭没搭地聊。
“你在医院加班是没有加班费，特管委也太剥削人。”
唐星笑：“是啊。但是们科室本来人手就紧张，他们已经连续周通宵加班。今年财政预算管得特别紧，所有支出都要分项目，个个地对上才给钱。以前老账也要检查，光是整理这些东西就快晕头。”
高天月：“这样你们就更容易发现他踪迹，对不对？秦戈是饵吗？”
蔡易摇摇头：“不是啊。还挺喜欢他。这是保护。”
高天月没有回答。他沉吟片刻，忽然抬头：“等等，谢谅潜伴呢？”
蔡易：“谢谅死后他辞职离开北京，听说去南方，在海边生活。”
高天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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