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穹把记事本扔给他，谢子京下意识地抓住
。
封面确实画个兔头，长耳朵圆眼睛，兔嘴巴是
个X。
谢子京没再否认。他觉得这记事本确实是自己
，兔子也是自己画。
把小记事本收进怀里，他躺在担架上被抬出房间。
“去医院住两天，观察情况。”他听见医生这样说。
“这是秦戈。”章晓说，“他和
起帮助你恢复‘海域’。”
谢子京点点头，他眯起眼睛，竭力想看清楚那位年轻向导：“你好……谢谢。”
那向导没有说话，冲他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房间里涌入越来越多人，医生为他检测心跳血压，在他太阳穴和胸膛按上贴片。谢子京毫无反抗之力，但他意识还算是清醒，能够自己爬上担架。
“谢子京，你不要？”高穹忽然问，“这不是你吗？”
谢子京扭头，看到他手里拿着本小记事本。
空空房间里，有人向他接近。
谢子京抬起眼皮，揉揉眼睛，目光慢慢扫过面前三个人。
他眼神掠过秦戈，没有停留。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章晓低声问，“你知道是谁吗？”
“……危机办？”谢子京不敢确定地回答，“调剂师……章晓。”
房间外走廊上站不少人，谢子京默默扫眼。所有人似乎都朦朦胧胧地有印象，但全都不清晰。
这些人里，没有刚刚离开房间秦戈。
作者有话要说：秦戈要履行曾对自己许下承诺啦：为他哨兵重建“海域”。
“…………不知道。”
高穹：“你刚刚从衣兜里掏出来。”
他看看记事本封面。
“是你吧。”高穹笑笑，“上面还画个兔头。”
谢子京：“……精神体……是狮子。”
“你呢？你自己是谁？”
“谢子京。”他脑袋中昏昏沉沉，片混沌，“对不起，头疼……”
脑袋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抱住头弯腰，衣兜里有什
东西硌到他腰腹。谢子京把那东西掏出来，是本小记事本。他把本子随手放在躺椅上，深呼吸，绷紧神经来对抗疼痛。
“秦戈，你先把医生叫进来。”
他听见章晓说话，下意识地抬起头。在章晓身后，个年轻向导正注视着自己。谢子京视线模糊，视野狭窄且不停摇晃，他看不清楚那向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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