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又戳秦戈
手臂，无声地：被拒绝
。
秦戈根本不需要他做解读，眼前分明就是直播。蒋笑川也不是傻子，听到这句话之后神情
暗，连肩膀都垂下来。他脸上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泛起潮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可怜惨白。
舞者又问他到底几岁，蒋笑川不得不坦白：“十六岁。”
“有什
擅长事情吗？比如
擅长跳舞，你呢？”
弗朗西斯科戳戳秦戈，无声问他：是表白吧？
秦戈现在脑子里片混乱，根本无法回答弗朗西斯科：蒋笑川跟酒吧里个跳钢管舞舞者表白？
声音温和那个人又笑。“跳十几年，拿过些奖，但是听到你夸，还是很高兴。”
“很多人都喜欢你。”
“不是哦，你这样小孩夸，会比较开心。”那人伸出手拍拍蒋笑川脑袋，“小孩说话比成人可靠，你瞧，你还没学会撒谎，连跟说话都紧张成这样。”
惕性高，换个角度说也确实挺可靠：“是他哥哥。”
酒保点点头：“他不是第次来。几天前刚刚被们赶出去，今天不知为何又混进来。你从那边安全通道进去，如果被人阻拦，就说是让你过去。”
秦戈道谢后立刻往安全通道走去，弗朗西斯科口喝完杯中剩酒，紧紧跟在秦戈身后。
安全通道之后果然有人阻拦，秦戈和弗朗西斯科称是酒保指路，果然顺利被放行。两人看着安全通道里三三两两晃荡巡逻半丧尸化人类，总觉得这个通道中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不法交易。
通道虽然不长，但颇为曲折，拐两个弯之后，秦戈忽然听见蒋笑川声音从旁边个房间中传出。
“不是小孩！”蒋笑川大喊，“、很喜欢你，你是见过最好看女、女人。而真不是小孩……”
秦戈：“……”
弗朗西斯科直目不转睛地看秦戈，秦戈现在很想往他脸上揍拳。
“很多人喜欢，你是其中个，知道。”
舞者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涂作黑色。那人郑重地拍拍蒋笑川肩膀：“但是更希望你喜欢跳舞，而不是这个人。”
房门半掩，门上贴着【化妆间】三个字。
秦戈示意弗朗西斯科不要出声，两人轻手轻脚地凑近。
“……今天不是第次来。”从门缝里可以看到蒋笑川站在化妆间中央，两只手会儿紧紧相握着绞来绞去，会儿又垂下来捏住外套衣角，张脸不知因为什而涨红，眼睛却直视前方某个秦戈和弗朗西斯科都看不着人。
“记得你。”带着轻笑说话声随之回应，声音有些低沉喑哑，但很温和，“上次把你拉出去就是。你今年到底几岁呀？看上去不像十八，未成年人可不能进阿提斯。”
“、知道是你。就是为看你才来，你跳钢管舞是见、见过，最、最、最好看。”蒋笑川结巴，秦戈知道这是他紧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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