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觉得他真奇怪：“你喜欢跟大爷大妈聊天？在危机办里好像也跟传达室大爷很熟悉。”
“谁都可以，
喜欢跟人聊天。”谢子京放开
狮子尾巴
毛团，看着黑夜里灯火说，“搬到这里之后，就不喜欢回家。回家没有人，也没有说话声音。”
他说自己在西部办事处那几年过得太静，太漫长。办事处人不多，他又优秀得过分，常常会被安排去执行艰难任务，
个人在山谷里呆就是几个月。
“好冷啊。”谢子京抖抖，“所以喜欢长毛动物，山里每只兔子和它们小孩都认得，没有个能逃出手心。”
“……所以才去跟大爷大妈唠嗑？”秦戈问，“大爷大妈也不能直陪你闲聊啊。”
谢子京装作满脸诧异：“那定是们感情还不够深。”
他喝完手里饮料，把秦戈那半罐拿到秦戈面前，自己也在窗边坐下，还刻意与秦戈拉开距离。
秦戈想起第三个抽屉里花。
他忽然想问谢子京些别问题，和他古怪“海域”无关但和他这个人有关。
“你平时回来都做些什
？”
进巴巴里狮鬃毛里打滚。
眯缝眼睛狮子趴卧在地面上，兔子窝在它前爪搭筑空间里，几乎完全被浓密厚实鬃毛埋住，只从金色粗硬毛发里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子，兴致勃勃地看着秦戈。
秦戈能感觉到它兴奋。但他只想让它停止这种兴奋！
精神体莫名兴奋传递到他身上，他眼神怎都无法冷酷起来。
看出他不妥，谢子京没有靠近。他坐在沙发另侧，皱着眉，口口地喝冰镇红牛。
谢子京嘿嘿笑：“没人陪聊，就自己跟狮子聊。”
他用手指戳戳玻璃窗。
找不到说话对象夜里，他就和自己狮子坐在窗前，看着对面楼群灯光，个个地给灯光里走动人影想故事。
骂
谢子京伸手抓住狮子尾巴，捏着末端毛团玩：“看书玩游戏睡觉。”
“周围邻居认识吗？”
“不认识。”谢子京想想，笑道，“不过楼下大爷大妈都挺熟。”
秦戈：“……大爷大妈？”
“大爷大妈很健谈，也不嫌问题古怪。”谢子京拨拨头发，“而且帅，他们都喜欢跟唠嗑。”
秦戈满脸通红，他想起谢子京所说话：这是相互。他能感觉到谢子京信息素，谢子京同样也能感觉到他。
晕眩感觉又令他不敢贸然起身回家。秦戈干脆站起，竭力绷紧自己表情，跨过巴巴里狮，走到落地窗边。
夜太黑，楼群灯光悬浮在黑夜里。秦戈把额头贴近玻璃，片刻之后才感觉凉意沁入自己发烫大脑，终于得到冷静。
他兔子很快活。秦戈有些心酸，方面很为它快乐高兴，方面又觉得这厮背叛自己。
他干脆坐在落地窗边上，依靠着冰凉窗户扭头问谢子京：“你还是没有向打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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