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确实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别认为所有
不寻常都是坏。”卢青来左手拈着金属小勺，在陶瓷杯沿上轻轻敲
几下，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有些人不寻常实
“嗯。”卢青来点点头。他放下咖啡杯动作轻柔而有韵律，秦戈总觉得他动作也是经过严格计算，举手投足全都文雅有礼，但却缺乏真实感。
卢青来再次开口：“
可以告诉你，谢子京‘海域’确实曾经受损，而且受损程度极其严重。至于为什
受损，这是他隐私，不能告诉你。但他自修复能力非常强，所以即便‘海域’狭小到只是
个房间，他个人精神状态也完全不受影响。”
秦戈慢慢点头。
他见过谢子京巴巴里狮。个“海域”不正常哨兵，他精神体不可能直保持完整且不变形状态。
在海域研究学教材里，他见过太多由于精神出现障碍而导致精神体变异情况。精神体是精神世界具象化，精神世界失去控制，精神体必定随之产生变化——而且是各种匪夷所思变化。
“谢子京这个人很真。”卢青来看着秦戈说，“也许在语言上他喜欢玩儿些花巧，但是情绪绝对是真实。他没有办法伪装自己感情。”
因为谢子京“海域”太小。
它并不像普通“海域”，有充分空间去运筹情感。
情绪是种心理和生理反应，是接受刺激结果，按照卢青来话说，它是大脑计算之后答案。有些是条件反射，有些是非条件反射，但无论如何，它总是某件事情经过衡量才得出结论。
谢子京在情绪上无法进行更复杂运算。他没办法伪装和矫饰，所有表达出来感情都是绝对真实。
“教他四年，这四年里无数次巡弋他‘海域’，从来没发现过异常。”卢青来肯定地告诉秦戈，“而且‘海域’受损人比你想象要多太多，即便‘海域’狭窄，也不意味着他精神是异常。你可以放心，谢子京精神确实没有问题。”
秦戈沉吟片刻，忍不住说出心中真正想法：“可是想帮帮他。在房间之外‘海域’有什，想去探索，这里面定有谢子京记忆出现混乱和遗忘原因。”
“如果你探索会让他痛苦，你也仍要去做吗？”
秦戈不由得愣。
“你有没有想过，他之所以只保留个房间，是因为房间之外东西是他根本不能接受？”
“你定巡弋过他‘海域’。”卢青来问，“感觉如何？”
“不可思议。他‘海域’绝对有不妥，但没办法走出那个小房间。”秦戈回答，“这是第次见到这狭窄‘海域’，谢子京说你认为他‘海域’没有问题……”
卢青来又喝口咖啡。
“你很少巡弋别人‘海域’是？”
秦戈不好意思地承认：“拿到调剂师资格后，在危机办里般也就做新入职人员‘海域’检测，实操经验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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