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无效。”法官透过厚厚眼镜片看着霍维斯,“证人必须证明证词真实性。”
“保证证词真实性。”霍维斯说,他望着蓝廷方向,两个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融合,霍维斯语气温柔而坚定,“也正因为爱他,所以没有人比更解他。可以用生命、尊严和荣誉来保证,蓝廷上尉以前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背叛这个国家。”
受点伤,不过估计不会有大问题,他要是先输,比试就没有意思。X月X日,晴。让他认输就这难吗?明明已经不行还要死撑着,蓝廷,蓝廷,愚蠢!!!注意这里有三个惊叹号……”
蓝廷怒气冲冲地瞪霍维斯眼,霍维斯无辜地耸耸肩。
控方律师扬着日记复制本说道:“霍维斯先生跟被告同时接受特训共是六个月另二十三天,结果日记上写着蓝廷名字就有六个月另二十三天,共提到五百十二次。也就是说,霍维斯先生从见到被告第天起,就对被告产生异乎寻常兴趣。霍维斯先生,请您忠实地告诉陪审团,您是否对被告有特殊感情。”
霍维斯没想到他会当众问出这样问题,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是,爱他,从那时候开始。”
犹如热油锅里滴进水,观众席上发出“嗡嗡”议论声,所有人目光扫视着蓝廷和霍维斯,间谍和战俘,哦,简直比看电视剧还要过瘾。
“肃静。肃静!”法官大人敲响小木槌。观众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内心激动,勉强安静下来。
“控方律师请继续。”
“谢谢法官大人。”控方律师面对陪审团,“霍维斯先生已经当众承认他对被告情感,事实上,他们就是情侣关系。而从日记中看来,霍维斯暗恋被告长达数年之久。法官大人,陪审团,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质疑霍维斯证词准确性。”
“反对!”辩方律师尖声高叫,“反对控方对证人提出毫无根据指控,这是在怀疑个对国家极为忠诚军人操守!”
“对霍维斯先生忠诚绝无疑议,法官大人。”控方律师慢条斯理地说,“只是,现在要面对,不是国家安危,而是自己爱人。无论是谁,这种时候都有可能有失偏颇,这是人之常情。夫妻及关系亲密爱侣之间,不能相互作证,这在国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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