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殿下。”希尔思忖片刻,像是在考虑如何开口。弗洛也不催促,他闲适地望着窗外高大木兰树,繁密枝叶里又缀满洁白花朵,阵阵幽香飘过来,沁人心脾。
“殿下。”希尔终于说道,“听说,您亲自去辉轩国领事馆,出面请莫顿亲王给蓝廷作证,证明他签署《投降书》是迫不得已。”
“于是,你来兴师问罪?”弗洛端起咖啡杯,笑问。
希尔眉梢跳,尴尬地打个哈哈:“怎会殿下,您言重,只是过来问问,问问。”
“不错,是有这件事。”弗洛无奈地叹息声,“没办法,霍维斯无论怎样也是同母异父兄长,这点面子是要给,否则他告到陛下那里去,没法交代。更何况——”他拖长声音,轻描淡写地说,“希尔,既然说好是你之间默契,那在这个问题上,你不能坐享其成,也得付出点。”
见。”
“哦?”弗洛沉吟片刻,把木匣交给侍卫官,“你去蓝氏府邸,将这件东西交给蓝尉,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并告诉他,木匣里有他想要消息。”
“是,殿下。”侍卫官接过木匣。
弗洛拿过手帕擦擦手,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请希尔少将觐见。”
希尔看着侍卫官捧着木匣从身边走过,并没有在意,他几步走到弗洛书桌前,略显散漫地行个军礼:“殿下。”
“当然,当然。”希尔连连点头,“殿下请放心,莫顿那边交给,定会想办法让他不去出庭作证。蓝廷这个案子绝对是铁案,板上钉钉翻不身。担心,倒是蓝尉。现在里恩夫人早已声明和蓝廷断绝母子关系,剥夺他继承人身份。如此来,只打击蓝廷人,恐怕并不能撼动蓝氏军团地位。”
“蓝廷即是蓝尉,蓝尉即是蓝廷。希尔,你都太解蓝尉性格,他怎可能眼看着蓝廷获罪而袖手旁观?事实上,他来求过。”
希尔早就得到消息,蓝尉秘密求见过皇太子,至于二人之间发生过什,却没人知道。他怀疑弗洛能去找莫顿,八成就是蓝尉主意,但弗洛把事情推到霍维斯身上,他也没办法。没想到皇太子竟能主动提起,忙追问句:“真?”
“不错。”弗洛手臂随意地支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搭在唇边,“可以出庭作证,证明蓝尉曾用不可告人手段,诱惑以达到他营救蓝廷
弗洛满面笑容:“不用这客气,请坐。”
希尔依言坐到弗洛身旁椅子上,端起侍卫官奉上咖啡喝口,心不在焉地说:“味道很纯正。”
皇太子不理会他按部就班客套:“你这急要见,肯定有事喽。”
希尔眨眨眼,斟酌着说:“是这样殿下,以为们在蓝廷案和蓝氏军团上,有种不需言传默契。当然,也许是想多。”他很随意地笑。
弗洛看他会儿,说道:“希尔,遇事多想想,是有好处,会让你分清什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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