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摇摇头,登上马车走。
“真是,总是独来独往。”霍维斯望着莫顿背影感叹。劳特早已上马车:“可以走吗?”
居然是满绿帝王绿,细腻而富有光彩,劳特眼看去就移不开目光。他轻轻捧起来,啧啧赞叹:“不错,果然是个好东西。”
霍维斯施施然坐下来,拿起酒杯抿口红酒,笑着说:“既然中校这喜欢,不如就送给您?”劳特怔,慢慢把翡翠放下:“厅长好大手笔啊,无功不受禄,只怕消受不起。”
“哎——”霍维斯认真地道,“是真心诚意地送给您,还望笑纳。”
”葛博大笑着挥舞手臂,“霍维斯,你他妈太够意思啦,多谢多谢!”他让士兵把那箱子东西塞到宽大马车里,对起相送莫顿和劳特随意摆摆手,跃跳上马车,笨重身体竟然变得异常轻盈。
车夫声口令,马车缓缓而动,狄恒带着士兵紧紧跟上。葛博迫不及待地把克兰用力扯入马车之中,随即白色纱衣从车窗里飘出来,落到地上,很快被奔跑马蹄践踏,混入泥中。
霍维斯兀自对马车远远地招手。劳特走到他身边:“真是手段高超啊,令人佩服。”
“般般。”霍维斯得意洋洋地说,“哎呀劳特,跟你说实话吧,觉得在调教奴隶这个问题上,你真不如,就比如说克兰和阿米吧,从开始,眼能看出谁更有调教价值,你那个阿米,太古板。”
劳特冷笑着听霍维斯胡说八道,他其实是想讽刺对方善于钻营,没想到被这只花孔雀转移到调教话题上去,他哪爱听这些,不耐烦地皱皱眉头。
劳特哈哈笑,走到沙发上坐下:“不不不,君子不夺人所好。”霍维斯无奈地叹口气,“中校,你非得让说明白吗?唉,那个新调教小东西,在特使面前坏你好事,真是心存愧疚,这不,特地向您致歉。”
劳特凝视霍维斯片刻,缓缓地道:“霍维斯厅长,为区区个奴隶,未免太过用心吧。”
霍维斯怔,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来踱几步,说道:“唉,真是什都难不住您,中校。好吧,实话告诉您,手里有点货,想偷偷运出城去。你也知道,这兵荒马乱
霍维斯却似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夸夸其谈:“眼睛,独无二,论鉴赏论品味,不管是奴隶还是艺术品。啊,莫顿队长,你应该非常解啊。”他拉过莫顿,“比如林赛画。当然画展很成功,但只有能从那多画作中,看出哪副最完美。是林赛知音哪,对吧莫顿。”
莫顿板着脸不置可否。霍维斯不以为忤:“还有玉,知道吗?看原石看个准,最近刚买颗大,切开以后,居然是高绿。”
“哦?”劳特挑眉,来兴致,“没想到你还对这方面有研究。”
“还可以,闲时玩玩,怎样劳特,去家看看?”
劳特犹豫下,说:“当然。”转头问莫顿,“队长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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