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维斯拿出条手帕,抵到蓝廷面前:“咬住它,能好点。”
蓝廷不屑地撇嘴:“算吧,谁知道你洗没洗。”
霍维斯气乐,他不管不顾捏住蓝廷下巴,把手帕塞进去,低声说:“你闭上眼睛,开始。”蓝廷反而瞪得更大。霍维斯无奈地笑笑,轻轻在蓝廷面颊上吻,后退几步,深吸口气,挥起皮鞭抽过去。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还没等蓝廷喘上口气,鞭影又飞下来。霍维斯用鞭极有技巧,但他也知道,劳特本身就是刑讯高手,稍微放点水他眼就能看出来,既然要做就做彻底。因此咬牙不手软,只不过挥鞭极快,制造痛苦也能少些。
即便如此,几十鞭之后蓝廷也昏过去,冷汗混着血水滴滴渗出来,落到地面上。霍维斯没有等他清醒,直打得蓝廷从昏迷中又被疼醒过来,过不多久又失去神智。就这样昏过去三次,霍维斯这才停手。他累得急促地喘息,见蓝廷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眸中闪过丝怜惜。他扔下皮鞭,抬起手想要抚摸下蓝廷脸,却又生生顿住,握紧
霍维斯像是感觉到什,抬头。两人视线在空中触,蓝廷立即扭头避开,脸上现出丝懊恼而难堪神情。
霍维斯笑笑,心情好许多,不过很快又被即将面对事情压得沉重。他低声说:“蓝廷,你坏劳特好事,他不会轻易放过你。”
“能怎样?”蓝廷嗤笑声,“大不枪毙。”
“早说过,死不是最痛苦事。”霍维斯刚压下去火气又被他对生死轻蔑而挑起来,冷笑道,“你以为给你颗子弹就完事?他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被狱卒轮*到疯掉,以前这样情形大有人在。”
蓝廷瞥他眼:“是啊是啊,要不是有霍维斯厅长保护,早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真是太感谢,铭记于心。”他嘴里说着感谢,语气却颇为讽刺。
“哈,铭记于心就算吧。”霍维斯拖着长长音调,晃晃地翘起椅子,似乎那个令人恨得牙痒痒霍维斯又回来,“你少给找点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你们蓝氏家族,就是麻烦根源,两个兄弟都是。”
“放屁!”蓝廷瞪起眼睛,“不许你胡说八道!”
“好吧。”霍维斯站起身来,“这斗嘴也没什意思,咱们还是干点正经事。”他走到蓝廷面前,对上他黑曜石般眼睛,“对不起,恐怕你得吃点苦头。”
“随便你。”蓝廷点不肯示弱,“你要是不趁机公报私仇,狠凑顿,那还是自私自利霍维斯吗?”
“这个评语真中肯。”霍维斯笑着把蓝廷吊起来。他走到墙边柜子旁,打开柜门,露出三排各式各样鞭子。他先拿出条又短又沉,在手上掂掂,又放下,拿出另条来。这条比较轻,但上面布满细细铁钩,用这种皮鞭好处是,制造伤痕鲜血淋漓,十分恐怖,其实却伤不到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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