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蓝廷提高声音,“难道你耳聋?”
“哼,好笑,你凭什猜?”
“凭你们行为。”蓝廷曲起手臂支在膝头,手撑在下巴上,“你把捉来之后,只审讯过次,就再也没有逼问过长河地区、淮委带军事部署,像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畜生,不问出个结果,怎可能轻易放过?原因只可能有个,那就是这些情报已然不重要。要有人提供给你,那你势必得找验证,要就是——”他顿顿,看向劳特,“长河淮委已经失守,口供用不着。葱岭是长河淮委屏障,那两处都失守,葱岭还用说吗?”
劳特凝视面前年轻军官,很久才问道:“就因为这个?”
“还有。”蓝廷竖起根手指,“听说有个狱卒以前还抽滋翎,现在却变成石头堡,这正是繁城内物资缺乏表现。而葱岭是贵军提供军需民需物资最大通道,这条通道肯定是用不。”
霍维斯厅长要弄个调教室出来,专门对付那些他感兴趣囚犯。”他似有意似无意地瞥向蓝廷,蓝廷面无表情。“哦?”劳特觉得饶有兴味,“很不错啊,有机会真想见识见识他调教功夫。”他压低声音,耳语似说,“能让梅茜长公主赞不绝口手段,想必非常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科托咧咧嘴,显然他没听出来这句话有什好笑。
只是这嘈杂声太刺耳,乱哄哄,简直让人心烦意乱。劳特刚迈进正厅,就见莫顿带着林赛从里面出来。见到劳特,林赛连忙立正行礼,莫顿微微有些烦躁:“霍维斯在搞什,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行劳特,回保卫厅,等霍维斯弄完再回来,有什事打电话。”林赛听不见,没受影响,略为歉意地对劳特笑笑,跟着莫顿走。
劳特捂着鼻子避开腾起烟尘,走廊上堆满凿下来大石块,还有铁钎、沙石、水泥和各种各样看不出名堂东西,连条过道都没留出来。短短段路简直像野外训练,好不容易进到办公室,关上门,这才长出口气。虽然还有噪音不屈不挠地透过门缝传入,不过至少互相说话能听得见。
“好啦蓝廷上尉。”劳特拖长声音说,“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吧,合作些,免得吃苦头。”
“还有?”劳特听得很认真,像个孜孜求学小学生。
“本来只是猜测,不过希望总比失望好。反正这里消息闭塞,好进不
蓝廷毫不客气盘膝坐在地板上,很随意地四下打量番这间办公室,不像是锁来囚犯,倒像是被请来做客贵宾。他指指自己,说:“渴。”
劳特摆手,科托端来杯水。蓝廷咕嘟咕嘟喝个干二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放下杯子:“饿。”
“去你妈!”劳特把揪住蓝廷衣领,阴沉着脸,字字地说,“你给老实点,要不然有你好受!”
“你可真没有耐性。”蓝廷嘲弄似斜睨着他,“猜。”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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