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特,是情报厅厅长,有审讯犯人权利。虽然对这项权利并不太在意,不过谁让他是个美人呢?哈哈。”
“不好意思,这种权利也有。”
“可你已经审讯过呀。”霍维斯故作诧异地看看蓝廷,再看看劳特,“似乎……结果不大美妙。啊,塔达,你怎?耳朵受伤吗?”
劳特愤愤地盯塔达眼,低声斥道:“滚出去!”塔达捂着耳朵苦着脸溜出门。
霍维斯弹弹烟灰,略想想,说:“劳特,不如们打个赌吧,输,立刻就走,赢,人就得归。”
过去。霍维斯边惋惜地摇头边说:“啧啧啧啧,劳特,不是说你,还用这种落后审讯方式,太过时。你瞧把人弄,这凄惨,听说明明长得很美嘛。”他低头看看被弄脏手套,厌恶地摘下,扔给那个紫头发少年,“快点把火盆都撤,弄得气都喘不上。”
这也是中校,得罪不起,狱卒们连忙撤火盆,牢房里温度好多。劳特面色阴沉,默不作声。
霍维斯四下扫眼,直奔角落里高背椅子,堂而皇之地坐下——那明明是给劳特准备——紫发少年立刻为他戴上新白手套,似乎慢上半刻他手就会被肮脏空气玷污样,又为他点燃根雪茄。霍维斯吸口雪茄,慢条斯理吐出个烟圈,声调拖长而傲慢:“劳特,论刑讯你可比不,肉体疼痛很多时候并不能使个人真正屈服,而且还毫无美感。你得驯服他,在这里,还有这里。”他指指自己脑袋和胸口。
劳特冷笑:“是啊,驯服之后都变成你性奴隶。”眼光掠过紫发少年,“于军情毫无贡献。”
霍维斯无所谓地摊手,装腔作势地说:“没办法啊劳特,捉来全是低级军官,什都不知道。除叫床声音更动听,伺候更有热情之外。啊,战俘营里人数太多,你手下玩物也足够吧,不差那几个。”
“打什赌?谁都知道霍维斯厅长,是赌桌上高手。”
“不不不不,不用那麻烦。”霍维斯拿出枚硬币,向空中抛,又接住,“字还是人头?”
劳特冷哼:“太幼稚吧。”
“怎会?这是最快也最简便方式,猜是人头。”
劳特目光闪闪:“硬币是你
他开始厚颜无耻地当众谈论手下那些奴隶床上功夫,劳特铁青着脸,不得不打断他:“霍维斯,你特地跑过来不是为炫耀吧。”
“当然。”霍维斯指被吊着蓝廷,“这个人,正好拿来练练手。”
“他也只是个低级军官。”
霍维斯大笑:“行劳特,在面前还装什?独立行动队队长是低级军官?好吧,虽说他只是个上尉,听说也是费你很大力气才捉到,如果这也算小人物,你手下未免……哈哈。”
劳特脸上肌肉又抽搐下,冷冰冰地说:“士兵都是勇敢战士,正因为是他们捉到,才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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