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现在都不重要。
花慕之迈步往前走,越亦晚就慌:“今天不想做!你别过来!你过来就叫——不就跳下去!”
“把衣服脱。”
“是挺喜欢你偶尔凶下可是今天真不行!”越亦晚又想躲他又怕说错话让他难受,已经起身躲到墙角:“咱有话好好说脱什衣服啊!”
还没等他想出更胡扯理由来,花慕之已经站在他身前。
涂药?
花慕之怔下,忽然好像想明白什,大步去夕清阁。
他这六七天里直被这笨蛋挡在外面,甚至都没法照顾他。
越亦晚正准备再给各处上次药,这外套扣子解半,就听见楼下有熟悉脚步声正在逼近,忙不迭把所有扣子全都系好。
花慕之大步走进来,眼神比从前明锐许多,只在门口看着他。
连问都不能问,警觉地仿佛在防着自己样。
他小心到极点,像是端着支随时会熄灭蜡烛。
可没过几天,晚晚就个人跑回单间去住,神情也颇为不自然。
他……是不是讨厌自己。
可这又是为什呢。
面前太狼狈。
不可以把那丑陋面露出来。
雍王殿下纠结许久,又没办法跟他分被子睡,直接个人去那当初礼训期单间里分床睡——晚上还锁门。
太子忽然看起来格外孤单-
2-
身高差距颇为明显,以至于越亦晚只能抬着头看他,两手都护着衣服。
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花慕之就已经把他打横抱起来,跟要揍小孩儿屁股似坐回书桌旁,抬手就撩开他衣服后摆。
“不——不行!”越亦晚这回真要哭出来,倔强地还想把眼泪往回咽:“你别看!不许你
越亦晚立刻就怂。
“,没变心,你相信……”他试图缓和气氛:“这几天自己睡,完全是晚上想偷着玩手机,别多想啊……”
“出去,锁门。”花慕之平静道。
两个御侍忙鞠躬退下,出门时把门关颇为严实。
他本来还在和晋江那边谈新本版权合作事情,宫外也有好些要务要做。
花慕之甚至断更两天,感觉好些事情让他没法再静下心来写东西。
不行,如果怀柔政策没有用,那就要换个法子。
他仔细问洛御侍和霍御侍,试图从日常生活细碎里找些蛛丝马迹出来。
可洛御侍天天陪着他,也没看出什变心征兆,只说雍王殿下好像是生病,最近有时候换衣服时候,都躲着他要个人换。
“那天刚好抱新熏香过去,看见他光着右臂在涂药。”
越亦晚反常,花慕之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被亲吻和拥抱时候,也还是享受而快乐。
可是不肯有再进步接触,衣服也从早到晚穿严严实实。
不仅如此,他宁可平日里闷头在夕清阁给姐姐朋友们做衣服,也不肯主动来抱朴殿陪自己坐会儿。
花慕之不明白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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