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家二儿子,那赌瘾还没戒掉呢?”
这话出,那老夫人直接白脸色,冷哼声就闷头不答。
越亦晚脸敬仰地听完全程,又看眼瞬间开始专心吃饭众人,默默在心里给她点万个赞。
长公主SLAY全场!!
花忆之直接给越亦晚个眼神,后者利落闭嘴。
您来,您尽管发挥,把舞台让给您。
“您意思是,”她笑意渐渐加深:“倘若挨打,受累,眼瞧着那男出轨成性,在外风流无数,也得忍着,是这意思吗?”
那开口老夫人脸色难看些,却仍然不肯低头:“哪个男人不是有些风流?”
“这还没有开口,您就劝要大度,要宽容。”花忆之语气依旧不急不躁,反而动听地如同在念着诗:“真若是被打落牙,家里领回来十几个私生子,您恐怕也只同着老姐妹们块嗑着瓜子看着热闹,巴不得家事再热闹些吧?”
是常规展开。
越亦晚低头戳着青口贝,忽然听见有个妇人聊半晌自家儿子婚事,突然就把话题拐回长公主身上。
“你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好嫁人吧?”
花忆之抬起眸子来,正欲挡开这个刺探,没想到雍王直接开口:“您在说什?”
“这……也没什。”那妇人讪笑下,自讨个没趣。
“你——”
“您这摆出副明事理模样,用长辈身份让牺牲自己,回头等真落难,再不痛不痒劝上几句。”她望着那老夫人,眸子如泓秋水般动人,声音婉转间还带着笑意:“这是过得有多苦,才盼着把其他后辈也块拉下去?”
“你这是强词夺理!怎也是你姑母,有这说话吗!”老夫人怒极,声音都强硬几分:“们都是为你着想,还能盼着你过得不好吗!你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说话竟如此没有分寸!”
“那您意思是,只要您是长辈,便是唤跳下山崖,也得从命?”
长公主抿口荔枝酒,轻啧口道:“看来您家里最近几年确实不太如意,也该安慰您不是?”
“殿下轮才貌品德,哪样不是人中龙凤,”越亦晚扬眉笑起来,看起来客气又温和,可说话内容却直截当:“您是觉得,二嫁便是失体面,还是无论如何,都该委曲求全?”
话音未落,旁边个年纪较大老夫人又开口:“既然雍王都提到这个,那有句话,作为长辈也该说道说道。”
“这婚姻里头,哪儿有十全十美事情——嫁给谁不是忍着?”
她这话出来,忽然就有好些人跟着点头应和,其中还有些云英未嫁少女。
“家家都有本难念经,这东家长西家短,免不是互相迁就,”老妇人摆手道:“忍忍就过去,不都是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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