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和他起上车出宫,看着路风景变化消失。
街道开始变得陌生,不再是出巡时固定线路,也不是开往任何家庄园或者宗庙。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被父亲发现后责罚,甚至开始预想所有后果。
正在犯错。
而且是个错误接着个错误犯。
“已经跟皇后那边申请过回家省亲,两位太后刚好去山上礼佛,咱们两今晚就起出去呗,”越亦晚拍拍他肩,脸深明大义:“这可是你人生中第次被砸深水和上强推,绝对是历史性时刻。”
花慕之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反应过来:“请客也总归该让请才对,哪有你出道理。”
“趁着天还没黑,你跟着上马车走就好,御侍那边会帮忙打点。”越亦晚直接拉着他去换衣服,语气颇为轻快:“爸直雇安保公司保护,万绑个票容易出大事,这些年都是暗中盯着稍,不用担心。”
花慕之略有些被动地换身便服,真被他拐上马车。
“们可以去逛夜市!坐游轮!还可以起去看电影!”
不是你换号投给吗?”
“真不是,”越亦晚举起手正经发誓道:“要是说谎,就把托托头送给你。”
睡着托托突然打个喷嚏,脸茫然地看他们眼。
花慕之调整着呼吸,又给他看自己编辑发来消息。
“亲在吗?把你这本《银色权杖》简介和点评发给,字数不要超过……”
可也在走出这个牢笼。
他握紧越亦晚手,始终没有松开。
紧贴掌心与指尖,如既往柔软而又炽热。
“嗯,”穿着印花红枫白夹克青年笑起来。
他们两人哪怕坐在宫廷马车里,也像平凡又亮眼两个年轻人。
离开那身锦绣古袍,离开溯明廷,去外面世界——
他此刻就像个安分守己学生会主席,被同学诱拐着去夜不归宿,而且还是夜里偷偷跟恋人出去约会。
走出去每步,仿佛都在打破什规则。
越亦晚没当过作者,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
“今天还上强推榜,”花慕之努力表现出平静样子,然而指尖已经飞快地点开APP页面,上面亮金徽章闪闪发光。
此时此刻,他作品正在和其他大神并列栏,其中还有位是喜欢很久老作者。
“简直双喜临门啊——”越亦晚忽然精神道:“请客带你出去吃顿吧!这还不好好庆祝下说得过去吗!”
“出宫?”花慕之愣下,竟也有些向往:“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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