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闷着自己，把头伸出来睡觉。”
越亦晚默默把头伸出来，继续窝在他
怀里，半晌才闷闷道：“荷尔蒙是荷尔蒙——你不许悄悄对
做什
。”
头顶传来
声轻笑，显然有些无奈：“你上次半夜把手都伸到睡衣里
。”
“——那是——没有！！”
“不过，昨天在赶稿子时候，看见你晃来晃去腿，”那温润声音里笑意渐浓：“很修长，确实想摸下。”
“嗯，这种味道会互相甄别，互相讨厌人凑在起，只会觉得刺鼻。”他指尖玩着越亦晚碎发，抱着他在黑暗中轻声讲道：“但是如果觉得对方很好闻，起码代表着在床事上会很合拍。”
“你确定这真是科学角度吗？”越亦晚昂起头来，狐疑道：“怎感觉听起来像是小黄文里ABO角度？”
皇太子脸茫然：“ABO又是什？”
“就是——”越亦晚竖起手指，给他解释个清清楚楚。
什叫腔体，怎着标记，发情期怎解决，抑制剂作用，愣是样不漏给科普遍。
“其实，这能说明件事。”太子殿下平静道：“们两将来在床上，会非常合拍。”
这成人话题在他描述里，反而跟吃饭喝水样自然。
他怀里青年动作僵，仿佛以为自己听岔些什：“为……为什啊。”
“你喜欢身上味道，也很喜欢你。”
他在抱着晚晚时候，可以闻到若有似无白茶香味。
把记忆与现实分开，把无端恐惧用理智驱散。
然后温暖又安定感觉就会再次回来。
花慕之等他躺好之后，才关掉床头灯，随他起睡下。
黑暗之中，越亦晚又慢慢钻过来，睡在他怀抱里。
胆怯，小心，却又带着些希冀。
等越亦晚说完，两个人忽然意识到凑得太近些，同时咳声，分开些又调整下睡姿。
花慕之听得怔许久，脸上有些微微发烫，甚至有点想半夜翻几篇ABO补补课。
怎会有……这色情设定啊。
越亦晚把头埋在被子里，心想自己大半夜讲这些乱七八糟干嘛。
只手忽然伸进被子里，轻轻掐下他脸。
白天公务和写作忙完，大脑都在紧绷状态里。
可只要抱着他入睡，仿佛内心许多虬结都会徐徐舒展开。
“从科学角度来说，每个人，无论男女，都会分泌出种激素，并且产生独有味道。”花慕之慢慢解释道。
“……你是说，荷尔蒙？”
这也算是原始人类求偶时使用古老手段。
花慕之垂首抱住他，轻声道：“晚安。”
“其实……”越亦晚在黑暗里，胆子才大些：“直很喜欢你身上味道。”
“抱着你时候，会觉得很放松，甚至有些不想走。”
花慕之抬手抚上他碎发，感受着胸膛前温暖触感：“今天去狩猎时候，也是这样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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