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什狗血言情剧,可能会有个小白花般楚楚可怜太子妃,把按住太子枪托,说兔兔这可怜不能吃兔兔。
然而
“们也没有暧昧……”越亦晚话还没说完,就困睡过去。
“嗯,没有。”
花慕之帮他再次掖好杯子,抱着他沉沉睡去。
们只是在互相取暖而已。
第二天早,就要结对去雾步山上去冬狩。
“你现在是终身伴侣。”
越亦晚有点想把脸埋在枕头里,裹紧被子道:“所以这个行为是合理而且合法。”
“嗯。”
“有点冷。”他小声道。
花慕之何其聪明,大方张开手臂:“过来吧。”
“其实,”他低声道:“你在新婚第晚,半夜里就自己蹭过来。”
越亦晚感觉脸上热,正经道:“你不能骗。”
花慕之笑意加深:“没有骗你。”
这——好像真是这样。
他其实心里隐约猜到,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而已。
结果早上醒来还是在他怀里。
难不成是这太子人面兽心,半夜把自己强行扳过来抱着不成?
不可能。
黑夜里,越亦晚甚至能看清近在咫尺他面容。
花慕之隐约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瞥向他道:“怎?”
侍从们早已准备好越野车和司机,所有器具都分装清点好,车上还备午餐盒。
想多玩会儿既可以中途开车折返回来吃饭,也可以享用保温箱里牡蛎汤和各种餐点。
花月夫夫和帮亲戚们客套废话许久,等到老亲王姗姗来迟,才各自驱车上山。
越亦晚已经准备好陪跑趟,毕竟确实没实打实打猎过,不帮倒忙就行。
在这项集体活动里,他唯优点,大概就是没有什多余怜悯心。
于是嘴硬某人就这看似不情不愿地又蹭过来。
然后已经颇为熟练把脸埋在他怀里。
“们没有谈恋爱。”他仿佛担心花慕之想太多,哪怕已经窝在他怀里,也自防御地否认着,声音闷闷:“没有。”
花慕之并不觉得被刺伤,只低头抱紧他:“没有。”
温暖怀抱让人昏昏欲睡,仿佛眼睛闭就是场好梦。
但是抱着真好舒服!
越亦晚不自然地又咳声,强行挽尊:“抱着你,也不算耍流氓,你要是觉得有些冒犯话,可以分被子睡。”
在宫外不行,搞不好会被老亲王知道。
但是在东宫应该还是很隐秘。
“亦晚,”花慕之抬手帮他抚平耳边银色碎发,动作轻柔却并不暧昧:“们已经结婚。”
“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尴尬。”越亦晚轻咳声道:“,晚上,是怎到你怀里?”
花慕之忍不住笑起来。
他从开始,就相当喜欢他这样坦坦荡荡性子。
直接承认自己对婚姻不抱希望,讲明白入宫以后工作需求,谈论童年曾经遭遇事情——
什都不藏着掖着,真是个光风霁月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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