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好大。被子好热。魏北额头生汗,沈南逸捏着他下巴,缓缓吻下去。温柔、绵长、后劲十足。
魏北嘴唇那样软,甜得要人性命。沈南逸吻得章法大乱,继而粗,bao、蛮横、肆意掠夺。
这夜太长。魏北想,他竟不希望黎明到来。
人不自欺,是这世上最难事。魏北做不到说停下,他在努力地、诚实地面对切欲望。几年前他才跟着沈南逸时,压根没有快活可言。他也羞于叫喊,于是咬牙不哼声。
沈南逸就给他念情书,许多作家写情书简直是大胆且露骨。魏北听得面红耳赤,堪堪出声让男人不要念。
“宝贝儿,你专心点。”
低音醇厚似烈酒,尽数倾倒于烈火。沈南逸慢慢说着,字字地说着。他磨耗着魏北理智,让欲望摇旗呐喊。
男人粗重呼吸烫在魏北脸颊边,他浑身颤,血液竟无端生热。
春天余威犹在。这湿淋淋季节,势必要让切动物尽情释放天性。窗外也拉开序曲,雨点敲击在玻璃上,仿佛声声密集战鼓。
要驰骋,要征服,在欲春里寻求热潮。他们忍过沉闷冬季,又憋整整个春天。
魏北。沈怀跟他哥从小不和,没给霍贾面提过。片刻,他摸出手机拨电话,那边沈南逸明显还没睡。
把你人接走,沈怀冷声道,接着报出地址。
魏北是在潮热中逐渐清醒,宿醉头昏,喉咙干得发紧。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向窗户张望寻找光源。片漆黑,天没亮。
他似陷在云端,整个人没有着落。霍贾,霍贾怎。魏北猛地想要坐起,却被只手臂直接按回去。
后脑勺撞在枕头上,这时他才嗅到熟悉香水味,裹着男人独特而淡薄烟味。魏北感觉那手臂似烧灼铁块,烫在他腰间。沈南逸紧箍着他,始终不说句。
可沈南逸不听,他说你叫出来。就不念。魏北慢慢地,张开嘴。
整个京城笼罩在雨中,城市灯海已熄灭,似吹灯拔蜡。偶有几盏顽强广告灯牌亮在街头,照
沈南逸捏着魏北下巴,男人嗓音克制又沉稳,颗粒感碾压耳膜。
他说忍不住小北。
他问,你要不要。
魏北于黑暗中瞪大眼睛,他从没想过有天,沈南逸会在这件事上询问他意见。他分明是想,分明是忍无可忍,却硬生生地稳住。
沈南逸以前不会这样,也没对谁这样。他想做就做,哪管地点,哪管对方是什意见。
黑暗中唯有沉默在咆哮。切感官都顺着无声尖叫轨迹,不断放大,不断挣扎。
魏北呆怔几秒,遽然开始猛烈挣脱。沈南逸始终抱着他,他因喝酒而浑身乏力,男人带着些趁人之危嫌疑。霸道,蛮不讲理。
“你放开,沈南逸!”魏北哑着声音吼,居然尾音发颤,半嗔半娇似。“霍贾去哪儿,你他妈放开!”
沈南逸听得受不,动情难耐。他俯身轻咬魏北耳垂,以牙尖细细碾磨。
“沈怀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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