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稿纸第页落下“彩虹”二字。
这是上帝与人类重建和谐标志*。这是同性之爱标志。
作者有话要说:注:“*”
①
可沈南逸没有。
小猫爪子太利。装腔作势地在他面前抗衡,想要斗争。沈南逸清楚得很,哪怕是去年被迫在电话里听那场活春宫,不过魏北有意为之罢。
沈南逸当时捏着手机,听整晚,直到没电。就像前段时间撞破苟合现场,他靠着后备箱,听支烟时间。
魏北想什,沈南逸清清楚楚。像上次那样情绪失控,已是万分之机率。
往后不会再有。
“有自己想做事,有自己追求目标。”
“囡囡以后也能有自己生活吗。”
“能,定能,”魏北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干,他揉揉,再次捏紧魏囡手掌,“囡囡定可以过上喜欢生活。”
不会再像哥哥们这样。
晚上魏北睡觉前,魏囡打来电话,问他什时候剧团表演,她想去看。魏北说时间,又给魏囡唱几首歌哄她睡觉。
抱着魏囡,定要她收下,“今年春节哥哥可能不回来啦,提前把压岁钱给囡囡好不好呀。囡囡要好好上学哦,明年如果哥哥回来,再带囡囡去玩。好不好。”
魏囡不敢拿信封,她抬头看着魏北。霍贾也看着魏北。
魏北被他俩盯得没辙,叫魏囡收下,毕竟是霍哥哥片心意。
霍贾上车前,频频回首望向魏北。傍晚霞光千条,他们似忽然看见人生前路有无数个不同走向,又似迷茫、无措,分别在即,却不知会走向哪里。
最后霍贾问他,北哥,如果你哪天红,还能回来给你当经纪人吧。
沈南逸摘下片玉兰树叶子,拿着进屋。客厅茶几上放着魏北剧本,《别离》二字硕大,沈南逸眼看见。
他随手翻翻剧本,本意是想看情节如何,无意间瞥到最后页演出时间。沈南逸停片刻,摸出手机,记入备忘录。
客厅灯亮又熄灭。
沈南逸没有去卧室,他转身走进书房,拉开座椅,拿过稿纸。
他将玉兰树叶夹入其间,如今只剩最后几个章节。沈南逸三易书名,今天才做出最终决定。
待那边挂电话,魏北拿着剧本出神。
他视线停留在“别离”二字上,久久没有挪开。
沈南逸回家已近半夜,魏北房间灯熄灭。他经过花园时,发觉年初被魏北救活那棵玉兰树长势凶猛,大片大片叶子特漂亮。
他驻足看会儿,想起那时魏北给玉兰树输营养液,身上是勾人鸦片香。
当初忍得真不容易,沈南逸很难再体会那种极致忍耐感受。他分明是想将魏北压在树干上狠狠地弄,他分明是想亲吻魏北嘴唇,舔去他脖颈间鸦片味。
魏北点点头,位置给你留着。想回来就回来。
霍贾走。
“霍哥哥为什要走啊。”魏囡问。
“他要去过自己生活啊,所以要离开这里。”
“什是自己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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