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建议她离开魏忠国,她老家陈旧道德观念认为:你已不贞洁,你活该。
如果你离开这个男人,去寻找其他异性,那就是水性杨花。且对强*事讳莫如深,毕竟丢脸。为什他要糟蹋你,却不是别人?
定是你这个女人有问题。
她直想不通,为何上天这般待。究竟是世道错,还是错。
魏忠国就如此嚣张着,随着时间
魏北至今不知母亲名字,可能是奶奶不记得,可能是奶奶也从未询问过。
既有妻儿,魏忠国确实安分过段时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恰巧赶上炒股行情好。魏忠国听信所谓兄弟“真言”,说什但凡进去,多少会赚,牛市。不巧是,魏忠国或许命中缺财,他亏。
再加那些时日魏忠国膨胀得不行,认为手里有点钱,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他在赌桌上欠下债务,赌心过切,借高利贷。
他以为每天守在赌桌边,总有天会翻盘。最终等来却是上门催债与翻船。
魏北母亲吓得不敢出声,或许从那开始,她就疯。
“十万不知够不够。”
“如果不够,你再跟说。其他时间,别联系。”
魏北将支票递给桌子对面男人,眼神从那张苍老枯槁脸上触即过,最终落在手边黑咖啡里。
他已不那期待父爱,他早就长大。
魏北父亲叫魏忠国,名字起得大忠大义,却是个不忠不孝之子。少年时期不爱读书,整天逃课打架请家长。当年魏北奶奶不在魏忠国身边,魏忠国父亲死得早,基本算是没人教育。
也或许疯在更早时候——魏忠国强*她。
魏忠国瞧上这女人,是某次与兄弟喝酒结束后,去洗脚房按摩。这足浴门店倒是正经,般不做什非法勾当。魏北母亲当年才将过二十岁,嫩得比花娇。
她没什文化,也没什心眼。魏忠国第二天约她吃饭,便去。去之前还挺高兴,想着结交位大哥,漂泊异乡总有点心理慰藉。
当天晚上,魏忠国强*她。
此后事情不断滑向黑暗,他拍裸照威胁她,有时又以甜言蜜语哄骗她。他像条蛀虫,只可怖吸血虫,将女人从内里腐蚀、侵占、套上枷锁。
原生家庭不幸,造成魏忠国心理扭曲。十几岁上街偷窃,虽不是什大数目,也进过几次少管所。
出来后并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十八岁被魏北奶奶撵出家门,到底干些什勾当,无人讲得清。可想也知道,必定龌龊。
离家几年后,魏忠国回来。不算衣锦还乡,倒是看起来人模狗样。他身边跟着名女子,顶漂亮,怀着孕。
那时人人都夸魏家那个不争气儿子捡便宜,上哪儿找这漂亮媳妇。不过好是好,只是漂亮媳妇成天板着张脸,看起来死气沉沉,不展笑颜。
魏北奶奶不待见这对夫妻,魏忠国在家受气几日,骂骂咧咧地搬房。他们住在巷南破旧老楼房里,后来魏北妈就是在那儿跳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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