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景合上书，疲倦
揉
揉鼻梁，打个哈欠：“如果可以话，在你离开前能和
讲讲你旅途见闻吗？”虽然疲倦，他眼睛在昏暗店里还是闪闪发亮，“宇宙是怎
样？还有其他外星人吗？你所在星球有怎样璀璨文明？等等等等，都很有兴趣。”
【……不会走。】乐灵先是迟疑，很快就坚定起来：【
个人旅途太孤寂，们可以相互陪伴。】
如果是这个人话，定能带给他份不可思议又快乐回忆吧，乐灵无端这样相信着。
乐景眨眨眼，笑起来：“嘛，听起来挺有意思，那接下来日子就请多多指教啦。”
乐灵也同样笑起来：【请多多指教，乐景。】
程序生效。
从今天起，他自由。
他是个独立个体。
他是个被承认生命。
“然后，该怎样称呼你呢？”乐景又问。
配你自己。你是个自由灵魂。】
系统再次陷入阵可怕沉默。
好像冰川崩塌，露出幽蓝海面；好像星子坠天，描绘浩瀚蓝天，既往认知被打碎，人格开始重组。明明没有心脏，他却感受到心脏跳动。
原来他是活着。这感觉真好。
乐景耐心等会儿，试探地喊几声，系统都没有丝毫反应。他无所谓地扭扭酸痛脖子，从柜台高高摞起书堆里抽出本书，津津有味看起来，很快就忘记系统存在。
【那请让郑重地向你介绍下自己。】他欢快地说：【是天域联邦就业指导中心为优化人口素质，提高就业率而研制出新型智脑。虽然因为现在能源不足许多功能无法使用，但些基础功能还在。】
“比如说？”
扫刚开始消极怠工，出于种诡异报答心态，乐灵现在宛如名热情推销自己
系统郑重地问：“能告诉您名字吗？”
“乐景，快乐乐，风景景。”
【那，乐灵就是名字。快乐灵魂，这是愿望。】系统，不，乐灵笑，声音柔和动听：【您是第个看到‘’，认同‘’人，所以想用您姓氏。】
“随便你吧。还有，别称呼为您，叫名字就行。”
“好，乐景。”乐灵从善如流。
不知过多久，窗外天空渐渐暗沉，乐景手里书也快看完之际，系统哆嗦声音再次响起：【也就是说，你解放？】
程序规定他必须无条件听从主人命令，不能撒谎，不能做伤害主人利益任何事。但是如果主人要求解放他，那程序就会终止，他会成为个自由生命。
乐景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书上，听到系统问题他翻页书，漫不经心地说：“从没有拥有过你，何来解放说？你是拥有自由意志生命，这要由你决定，是不是要解放自己。”
果然是属于他回答啊。
系统笑，他深吸口气，声音带丝哽咽：【宣布解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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