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耍赖:“听说屁股撅高能怀孕,想让你怀上。”
少棠发出阵嘲笑,然后手往后扣住孟小北后腰,用力挤压,让两人贴得更紧。
什段少爷,还有那陈文艺兵,孟小北心想。这多年,除他,谁能在少棠身上做这种事?谁干得动他小爹?谁能让贺少棠这种人,像现在这样,脸上冒出汗,发出低哑喉音,眼神逐渐凌乱。少
小北说:“都想起来啦!以前在西沟就见过,就是那个,把村里大姑娘给睡,然后在枣林庄被人追着拿大刀砍傻子!!”
少棠乐道:“没错,就是那傻小子。”
孟小北在黑暗中眼底透出光芒:“你不会跟他也滚过玉米地吧?你到底滚过几个,说实话?”
少棠说:“倒贴也得看得上他!”
孟小北心里兴奋,嘴上耍赖,“别蒙才不信”!他伸手往下,把抓住少棠要害。
……
夜晚,少棠开车路飙过长安街,带小北去大厦。往大厦里走时,周围没人,少棠难得讨好儿子,手伸过去,搂小北腰,被孟小北抖着腰傲气地甩开。
操,还跟老子耍脾气?
少棠伸手再搂,掌捏到儿子翘屁股。
小北这回没甩开,步子略晃,脸红扑扑,细眼翻,哼。
着呢,咱如今也是“成熟”男人,家属偶有风吹草动,外面惹风流账,爷淡定。
排人解手,孟小北憋肚子水,就他那泡尿时间最长,嘘好久,蛋都没晃下。
少棠自己懊恼心虚,装样儿似正正衬衫领口,打眼色,走人走人!小北要洗手,少棠捏住儿子肘弯,架起来拖走。
段红宇从马桶上爬起来,撞出门。
段红宇带着酒气,“噗”得吐掉嘴里纸絮:“少棠你等着,今天先饶你,下回……”
窗外不时晃过束灯光,车流穿梭嘈杂,窗子轻振。
小北声音软软:“小爹。”
少棠:“嗯。”
小北命令:“你腿分开,屁股撅个。”
少棠懒洋洋:“闹什……”
城市夜晚灯火辉煌,站在二十几层高楼顶上,放眼是片流动华光。
那夜两人就没回家,互相都被对方“绊”住,勾出火,就在少棠办公室里,夜奋战没歇。
房门反锁,片黑暗,略粗鲁喘声充斥房间。玻璃大窗外,漫天星光与城市夜景和谐融为片。孟小北像头蛮横又凶猛獒,路追咬少棠脖子胸口,扯掉少棠领带,把人压到桌边,头发乱蓬蓬,脸色发红。
孟小北:“老实给交待!旧相好还是新认识!”
少棠嘴角耸:“以前熟人。”
孟小北回头,顺手把香槟塞段红宇手里。
段红宇:“……”
孟小北乐:“叔叔,您压压惊。”
段红宇:“……你谁啊?”
段少爷拿眼扫,瞥见孟小北西装袖口露出地方、左手腕子上,戴着块高级手表。那表是几年前专柜限量版,款式与大众款不同,表带上镶水钻钉扣,绝对不会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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