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愣,失笑,操这名字小爷好像有点儿耳熟?他由衷地说:“你就是王宇辉啊,久仰久仰!”
王宇辉很天真地说:“久仰?不敢当不敢当啊!”
孟小北右边男生叫林硕,显得老成持重。他们三人随后就组成写诗打牌唱军歌三人组,混在起。
新兵整理内务,个卧铺排男生全部跪在木板铺位上,撅着腚,练叠被子,从饭后直叠到洗漱熄灯,就是叠不好啊!
孟小北偶尔起个花花肠子,悄悄从后面瞄他们班男生撅高屁股,个个端详,暗自品评,有圆有方,有扁有翘。大部分男生平时不锻炼,身材偏瘦,穿起迷彩裤裤管都是松
!!!!!”
孟小京比小北多考七八分,哥俩就连考分都齐头并进。孟小京收到通知书,看起来像话剧院发来张精致请柬,里面写着中戏表演系。
小北他们学校更加有心,录取通知书是幅国画梅花碎金纸信笺,由书法系绘画系几位老教授手写。打开折叠信笺,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他名字,每个字都帅得让他想哭……******北京秋天,丛丛银杏将街道两旁染成浓郁金黄,满眼是丰收颜色。孟小北背着他画夹和行李,回到阔别两年城市,拥抱属于他和少棠第二故乡。
那年进入大学新生,作为拥有自由浪漫不羁灵魂代青年,大都经历本朝最严酷届军训。北大那届学生直接被拉到山沟里,整整训年,写检查,写反思总结,对路线与忠诚深刻认识以及事件中教训,四年制被人为抻成五年制;在彻底洗涤这批学生灵魂之前,不能放他们进入社会。孟小北来北京之后,没什机会和他干爹以及家人团聚。他们美院,军训也延长至六个星期,新生全员被拉去平谷山区某炮兵基地。
相比之下,还是孟小京他们学校待遇好,日子过得最爽。他们军训宽松,训练地点竟然没有迈出北京市区,就在海淀找家部队大院。群俊男靓女,每人穿身迷彩服,脸上打扮得娇俏,每天操场上站队喊喊口号,踢个正步,汗水下面糊着层粉底防晒油什。
孟小北军训那个半月,可没有往脸上涂防晒油,他从来不用那些。他们军训真挺艰苦,整个人黑、瘦圈。
新生入学就受训,同班男生是在队列里以及营房大通铺上互相认识、变得熟络。个班男生占据间三十多平米营房,两排木板大通铺,硬得简直像铁具刑床。每人都扛着棉被和洗脸洗脚盆来,脸盆靠墙排成溜。
孟小北歪戴着迷彩帽,小眼眯起来又贼又帅,手脚利索。睡他左手男生将艺术家马尾辫剪掉,理成板寸,戴方框眼镜,对他点头:“孟小北就是你啊?录取榜上早看过你大名。”
孟小北谦虚道:“哪里哪里,兄弟们承让承让!你叫啥名?”
眼镜男生咧嘴笑得真诚,板牙中间有道缝,漏风,跟他握手:“咱们宿舍也是同屋,叫王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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