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两只手扎着，不能碰，没有战斗攻击能力，这时候猛往前
蹿，用鼻子蹭少棠
脸。
少棠灵活躲开，笑得略阴险，又是掌，给小北直接喂
嘴泡沫！
“啊……”
孟小北毫不示弱，不能上手就直接上脚，脚抹向少棠胯下耷拉大鸟。少棠低吼“干什
？想废你男人啊？！”
孟小北单脚发功，地上有水没站稳，哧溜声，往后仰去，眼看就要四脚朝天飞起来。
少棠这处房子,小区地理位置相当不错,毗邻天坛，高楼上纵览祈年殿圆坛年四季郁葱壮丽景色。
孟小北后来搬到这里才发现，祈年殿也由工作人员围栏把守,开始售票。在他成长七八十年代，这些景观原本是不要票,时代变化得太快。
往北距离国家体育总局那地儿不远。附近就是总局训练大院,每天进出人物尽是国家队运动员。少棠驱车开过,孟小北隔着车窗指道：“你看那个男,是国家队打篮球那个吗,两米三十那家伙！……真高啊……”
少棠瞥眼,笑说：“确实高，快有咱俩两个摞起来。”
他们小区里也有总局职工和运动员分到房子，住皆是公家人，绿化带优美。从单元门口进去，孟小北看到邮箱旁边糊好几张白纸小广告，某某学校，某某奥林匹克兴趣班，中高考补习班什，这些是私人开办竞赛班补课班，收费很高。
少棠把抱住，把人拎回来，两人顿时互相蹭脸身泡沫。间封闭浴室里，充斥猥琐粗重笑声……
少棠平时在家用东西简单，洗手台子上没有几样。多年在部队里养成艰苦朴素习惯，不爱用当下时髦雅芳玉兰油这类洋品牌，洗澡就用香皂肥皂。孟小北低头看着，少棠手握透明皂在他身上各处游移，抹来抹去，很像是在摸他，却又不摸实，若即若离。肥皂抹过胸膛肌肉，孟小北胸口处颗红点，下子硬，肿成暗红色硬梆梆小豆。
少棠也看见。
孟小北眼珠漆黑，喉结抖动，胸前肌肉也很结实，狼样地盯着人，下面发胀。埋没在黝黑丛林里男子汉欲望隐隐地昂起头颅，对着少棠。少棠原本就是在打肥皂，没有任何多余猥亵动作。少棠调开视线，眼神在昏暗天花板上绕圈，有几分无奈，又有深切渴望，眼底水汪汪，蒙着层雾气……憋太久。就为句“十八岁”，能忍到小北十八岁半
上面还写有教师名字，孟小北晃而过，没有仔细看。那上面有他认识人。
两人在洗手间里，热水器烧出热水，少棠给儿子擦身。
孟小北两手缠着纱布，不能着水以防感染，于是就站到淋浴喷头播洒范围之外，脱得赤条条站着，让少棠帮他撩水洗。
两人裸裎，视线平视。少棠给孟小北头发上揉上洗发水，打出泡沫，好像冷冷淡淡似，嘴角小黑痦子动，伸手就在小北鼻子上拍把泡沫。
“唔……”孟小北皱眉，“你使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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