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啊?”孟小北都有些想。
“早晚事,猴急什?”少棠嘴唇轻耸,眉眼透着饱满自信,你早晚是人,要是急反倒显得老子没风度、沉不住气。
“你第回,好歹让你舒服,别头回就把你小子做出身体创伤或者心理阴影,老子以后亏大!”
少棠开玩笑。
孟小北傲气地说:“第回?第回那不是前年,第回明明是做1!”
少棠吻他脖颈胸膛:“嗯?”
孟小北郑重地改口,眼神漆黑凝重:“少棠。”
“十八。”
少棠:“……”
孟小北身体年轻结实,压平四周片杂草,后背有点儿硌。他因为紧张期待两条大腿都不由自主地抖,自己腿先分开,蹭着少棠毛发粗糙小腿,点儿没害臊,主动而坦白。
上烫出痕迹,奔流不息河水洗不掉离人惆怅。
穿着湿漉漉内裤,光着脊梁,两人并排躺在岸边草丛中,仰望蓝天过雁。
那时西安近郊许多空地尚未开发,灞河两岸平房鳞次栉比,村落仍在,地产业金戈铁马尚未侵吞这片天然湿地。
堤上荒草能没到孟小北大腿处。他俩躺在草坑里,孟小北也不说话,转过头亲少棠,少棠嘴唇被河水浸得微凉,手指和胸膛却火热。少棠条膀子紧搂着他,把他压在胸口上吻。
孟小北内裤里东西很快顶起来,搭个大帐篷。少棠也是。
孟小北耍赖大笑,随即就被钳住两手手腕。他现在身体也壮实,大臂发力时肩膀处绷出肌肉弧线,然而压在他身上人是少棠啊。少棠若论身体素质,力量,甚至于腰腿柔韧,对于孟小北都是压倒性。两人在野地里翻滚,像在打架!孟小北两手迅即就被压到头顶,少棠胸膛振几乎将他砸进草堆,拍进地里几寸深。
压迫性
少棠都乐,连忙又收敛起笑意,正色道:“知道你十八。”
孟小北直白当问:“你想做吗?”
少棠正经地点头:“挺想,就是这回往来太仓促,咱俩连张床都没捞着睡。”
俩人光着脊梁穿小裤衩滚在草丛里,本正经地讨论着很不正经桩未心事。
少棠侧过头亲孟小北,两人又吻会儿,互相攥着撸动下面。少棠嘴角勾起俊朗笑容:“等你高考完,下回回北京,找个踏实圆满时间地点,老子正式娶媳妇?”
两人起低头,少棠顿时乐:“你裤衩怎穿?口儿呢?”
孟小北自己也“噗”得乐:“你刚才在水里把裤衩也扒,乱穿。”
少棠:“傻孩子裤衩穿反!”
孟小北确实穿反,内裤口子开在屁股上!他大鸟在前面找不到出口,直棱棱地憋在裤裆里,把裤裆顶出个陡峭突兀坡度。他仅仅这样看着两人同时勃起下身,浑身都热,涨得难受,想做。
少棠翻身把孟小北压在草里,膝盖顶开双腿。孟小北窄窄眼皮下小黑眼珠泛出光芒,突然说:“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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