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利再老实都绷不住,捶床说:“估摸他那窝里就没孵出过蛋来。”
小斌说:“小北不用摸,他压根儿就没长
孟小北伸错,吐吐舌头,赶忙缩回来。
贺少棠半睡半醒,哼出戏腔:“掏着老子鸟巢。”
孟小北:“鸟巢是什?”
贺少棠:“有鸟有蛋不是个巢。”
小斌从上铺甩下来句:“他那里边儿长几颗蛋,小北快帮们摸摸!”
小斌爬着过去抢:“小北你别把大小猫都给那个混蛋!饿告诉你,那厮就不是个好人!!!”
贺少棠嚣张仰天大笑,伸手揉弄孟小北头发,当真是喜欢上这小子。
孟小北不由自主地,跟他少棠叔叔混成拨。贺少棠指哪他打哪,靠在对方胸前帮忙出牌。两人狼狈为*,路手壮,赢圈儿人烟,被屋人戳着骂……
孟小北后来就睡贺少棠床上,挤个被窝,身上再盖层军大衣,带着对方身上味道。
贺少棠脱外衣,穿军绿色紧身背心,大短裤,四仰姿势躺在床上。
”
狼崽子贪婪地直接把碗端起来……
孟小北后来许多年回忆起来,贺少棠炖那锅狗肉汤是他动乱年代吃过最美味东西。那味道许多年都还留在舌尖,萦绕在心里。他记得那条闭眼安息忠诚狗,记着某个人。
那夜林间石头房子里,人声喧嚷,玻璃窗弥漫白气,灯火暖心。
贺少棠跟连长打报告说人困马乏要睡觉,待到酒足饭饱,伙人却来精神,在炕上歪着打牌,热闹。天高皇帝远,首长不在跟前,他姓贺就是这片后山头儿,整条山谷里狼都听他使唤,更别说人。
孟小北接口道:“什都没摸到呢。”
“就没瞅见有蛋,好像掏到鸟毛!”
孟小北直言不讳向班众们汇报。
噗——哈哈哈!
黑暗里屋人轰然大笑,小斌几乎直接滚到下铺。男人那种笑,带着猥琐玩笑意味,十分疯狂……
孟小北睡觉也贯四仰八叉,睡得极其自由散漫。俩人睡姿就对上,都支棱着,互相碍手碍脚。孟小北拱,贺少棠挪,孟小北再拱,贺少棠没处可挪,开始以大欺小往回拱!孟小北被逼回墙角,翻身,毫不客气,直接趴对方身上,四肢贴合,继续睡!
贺少棠哼哼:“唉你……你特舒服吧?……”
孟小北鼻子吹泡:“呼——呼——”
贺少棠骗腿,把人踢下去。部队标准床,很窄,将将睡下个瘦人。孟小北寻着热乎气儿侧攀上身,手伸,冷不丁地,就伸到对方松松垮垮大短裤。片硬朗肌肉之间,就块软乎地儿,正好攥住。
贺少棠眯眼哼道:“裤裆里摸什呢?”
贺少棠出牌甩牌,孟小北靠他大腿上,兴致勃勃地看。
贺少棠指挥他:“狼崽子过来给抓牌。”
姚广利说:“这小子手是壮。”
小斌说:“小北你这臭孩子,小猫和主都给俺们抓走?!”
“大猫也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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