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见状,勾唇失笑,眉眼转,拿食指将雁回脑袋戳到边去,道:“也不知在哪儿学这些调戏姑娘本事,起开,碍着倒茶。”
雁回连忙献殷勤:“来倒来倒。”她将桌上三个杯子摆好,然后倒茶。
弦歌目光在杯子上转圈,这才落到站在旁天曜身上,看圈,又收回目光,端雁回倒茶,啜口,道:“却是第次见你将人往这儿带,又这急着给献殷勤,说吧,这位小哥是个什身份,你可是给找什麻烦来?”
“不是个麻烦。”雁回咧着嘴笑,伸出两个指
雁回心里有搭没搭琢磨着这些事,没会儿已走到后院另楼阁二楼。
她敲门,里面有人应:“进来吧。”
雁回领着天曜进屋去,开口便欢欢喜喜唤着:“弦歌儿大美人。”她语调拉得老长,颇有几分逛花楼得客人吊儿郎当模样。
屋里正主袭红衣,端正坐在屏风后面,听到这个声音,头也没抬边喝着茶边问道:“叫这欢,可是拿到榜单赏钱?”这声音宛如清泉叮咚般悦耳。
绕过屏风但见这个女子,饶是天曜也不由得惊,这人当真是看之下便有种让人感觉窒息美。眉目之间举手投足,便是轻轻动动眼珠,翘翘手指,也是番魅惑至极风情韵味。
个姑娘捂着嘴笑会儿,雁回便也不逗天曜,对她们道:“两位姐姐,有事找弦歌儿呢,她可在楼里?”
“在后院楼里坐着呢。去找她吧。”
雁回应,进忘语楼门,然后径直往后院找去。
路上,雁回听得天曜在她身后道:“你倒是欠身桃花债。”
“且不说你这话说得对不对……”雁回回头瞥他眼:“就当你说对,欠桃花债又如何,欠债,要你帮还啦?”
雁回提着衣裳蹦跶到弦歌身边,甩屁股坐下去,也没客气,径直端弦歌桌上杯茶喝起来:“别说,这路走得简直坎坷。”
“那你来找,是又缺钱还是缺地方住?”开口语气虽然带着嫌弃,但她眉眼却带着调笑。
“哪能啊!”雁回忙道,“说得好像每次找你都是为来蹭吃蹭喝样。”
“不是吗?”
“是。”雁回把脑袋凑到弦歌面前,厚着脸皮装可怜,“不可以蹭吗?”
天曜被噎住喉,然后沉默着闭上嘴。
雁回路找到后院,但凡路上遇见姑娘都笑嘻嘻与她打招呼。其实,如果不是这能见鬼体质让她以前行为异常,举止奇怪,她在辰星山与师兄师姐们关系应该也不会闹得那差才是。
雁回以前偶尔会抱怨自己这双眼睛,为什要看见那些脏东西,知道是护心鳞作用后,她在某些片刻,也会倏尔闪过这个念头。但转念想,这鳞片吊着她命呢……
于是那些师兄弟关系全部都靠边站。
活着,才是这世上最珍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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